而另外一邊,暗殿以及黃如天等人卻已經幾乎要將武器拔起來了,那場戰鬥似乎隨時都會開始。
“哼,等溫兄談完話,你們照樣得死!”那手持長弓的青年哼了一聲。
“誰怕誰!有種我們現在就打!”一刀衝動的吼了一句。
氣氛看上去非常的緊張。
但在紀羽這一邊,卻顯得悠然多了。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溫如玉,來自東方域的溫家。”這時,那東方域的青年自報家門,隨意在身後找了一塊石頭便坐了下來。
“紀羽。”紀羽笑了笑,同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聽說過你,西北域年輕一代的頂尖天才是吧。”溫如玉溫和一笑,這個表情看上去真的讓人感覺無比的隨和,絲毫不覺得他有任何的問題,只向是一個非常和藹的大兄一般。
但紀羽卻明白什麼是笑裡藏刀,尤其是他在說出天才兩個字的時候,眉宇間閃過一分的銳利,似乎想要看透自己一般,他有著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在這場談判一開始,溫如玉便將自己置於一個主人的位置,大概是實力使然吧。
看了看溫如玉,紀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或者自傲,他只是非常冷靜的說道:“大概在別人的眼中我就像你說的那樣吧。”
“哦?那麼在你的眼中呢?”溫如玉來了興趣,再問了一句。
“我?”紀羽搖頭笑了笑:“十六歲的年齡卻連戰師都不是,跟東方域的人比起來我恐怕還是差了不少吧,而且,我眼中從來沒有什麼天才的概念,更別說是頂尖了,所謂的天才,大概就是天賦比較高的一類人吧,但這類人,往往有著嬌慣之心,這樣的天才,也沒什麼必要叫天才了。”
溫如玉聽著紀羽的話,搖頭一笑,正欲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紀羽卻又忽然開口道:“溫兄,這一次我們討論的不應該是天才的問題吧?”
紀羽非常的不明白,為什麼這溫如玉就這麼喜歡纏著天才這個字眼不放呢?難道他就這麼注重天才這個名頭?
這個幾乎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實在是讓紀羽有些弄不明白。
“呵呵,好吧,既然紀羽兄著急了,那我們暫且說上一說吧。”溫如玉笑了笑,竟然還用一隻手輕捂了一下嘴巴,那姿勢,撩人至極。
但最後他還是補充了一句:“紀羽兄,也許只有在東方域,你才會真正明白,天才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概念,東方域跟西北域是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我很期待你能過去哦。”
這丫的還這麼糾結天才……紀羽苦笑著搖了搖頭,口中連連說是。
這時,氣氛頓時便改變了。
溫如玉臉上的那種淡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
他雙眼緊緊的盯著紀羽,緩緩開口道:“紀羽兄,你讓我跟你單獨談談,我想你應該也是感覺到我身上的令牌的氣息了吧?”
溫如玉面帶玩味的笑意,看著紀羽,那眸子深處似乎還有一雙心眼,已經將紀羽完全看穿一般。
紀羽恍惚了幾下,旋即笑著點了點頭,道:“看來我的猜測似乎不錯,溫兄你身上也有令牌,的確,我身上也有,我也是因為感覺到了令牌的氣息所以才一路追尋到這裡來的。”
紀羽沒有任何的掩飾,溫如玉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自己再說不是的話那未免就太假了,也許這溫如玉本身便有著某種能看穿令牌存在的方法呢?
溫如玉也不意外紀羽的回答,旋即緩緩說道:“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是為何而來這裡吧?”
“令牌!”紀羽雙眼一亮,道。
“沒錯,這裡的確有一塊令牌,而且我早已經發現令牌的蹤跡了,只是安排到現在才來奪取,沒想到便遇上了紀羽兄你們一行人,更讓我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