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機器發出的細微聲響,她一間間過去,找到了2208。她站定,沒有進去,隔著玻璃往裡看,病房裡的時間彷彿是靜止的,病床上躺著的人沉沉地酣眠著,已經無法讓人聯想起那些照片上的樣子,沒有了光彩和歡笑,只剩下羸弱和寂靜。
“你是在等景嵐麼?”水光伸手撫上冰冷的玻璃,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有惆悵,有難受,也有惋惜。
梁成飛依然沒有過來,水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