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媽會不會把我也放走去跟人私奔。哎!
“送這籤子的人沒有和你多說什麼嗎?”籤子沒什麼特別不同,除了籤詞不同外該是和籤盒裡面每一根都長得一個樣子。我仔仔細細想找出個缺口或痕跡,可籤子根本就是完好無缺的,找不到任何特別的地方。
“也問過那人很多遍,可他只說是一位小姐從長安託他帶給我,其餘的便一概不知。我也是打聽許久才得知此籤是從本寺求得,就想來問問看是否有人知道什麼訊息。”嗯,也就是說,這支籤是唯一的線索咯,只是翻來覆去不管怎麼看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默默唸著籤子上的籤詞,“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須梅,君汝可知,姻緣將至也……”
☆、第五章(1)
第五章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該不會是……”猛然間我想到了些細節,急急忙忙的出門,拔腿朝著大殿跑去,不管屋子裡另外兩個人。今日沒有香客,供桌上的籤盒被擺放的端端正正,正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粗魯的拿下過,顧不上碰倒了香案上的其他東西,把裡邊的籤子全部倒出來上,對比桌子上的籤與手裡,正如想象中一樣,我高興的一拍手,大聲喊道“果然如此。”
師父與司馬大才子已經一同跟隨我到了大殿,搖了搖手裡的籤,朝著他們大聲的喊,“我知道了。”師父淡定的站在那裡,心急如焚的司馬先生快步走來,雙手按在我的肩膀問,“快告訴我,你知道什麼了?”我推他來到供桌前,指著桌子問,“這些與你手裡的那支有什麼區別?”
只見他翻翻找找,一臉茫然回答,“並無什麼區別。”哎,虧你還是漢朝有名的大才子,
竟然這麼不細心,無奈我只好好心的指給他,“你手裡的籤分明比桌子上的這些籤的籤詞多出兩句,我記得那日的文君姐姐求的籤詞只有四句,且對仗工整,現在多出了兩句既不工整,而且多出部分又恰巧是出自《詩經》的裡《蒹葭》一文中的句子嗎?我猜這就是文君姐姐留給你找到她的線索。”司馬大官人竟是個粗心人。
我念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蒹葭就是蘆葦,而蘆葦一般都是生長在水陸相連的河畔,“我想,文君姐姐應該是在一個有繁茂蘆葦的河畔,你朝著這個地方打聽,一定找得到。”信誓旦旦的為大才子指路。
司馬相如恍然大悟對著我有時鞠躬有時行禮道謝,遠處的師父也微微點頭,暗自竊喜看來自己的推斷果然有理。
想來卓文君不愧是西漢才女,留給**尋她的線索也是這麼文縐縐的,害的大才子心裡揣著擔憂四處打探她的下落。
“多謝小喬姑娘相助。”大才子又是規規矩矩行了一禮,行的次數多了我也懶得回他。“都是長卿愚鈍,還以為以為這簽上都是籤詞沒有多想,如今經過小喬姑娘的指點,長卿才會明白,真是多謝小喬姑娘,多謝淨塵大師!”說著又是深深一禮。老狐狸好定力的站在一旁,我受不了一直感恩戴德的謝謝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好在才子不是俗人,並沒說出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我這話,那樣我就想拿起香案上的供品過去砸他了。
雖說禮多人不怪,但不管什麼東西都要適可而止才好。“好啦好啦,先別忙著在這兒感謝我,趁著天色還不算太晚你快去找文君姐姐去吧~”
聽了我的勸告,司馬大才子向師父行禮詢問,“請問大師,長安城何處有蘆葦繁茂的河畔?”師父不慌不忙的回禮,果然有大師風範,“據貧僧所知,出了本寺向城外南邊走就有一處水流,河畔蘆葦非常繁茂。”
“謝過大師指點,長卿這就起身前去尋找文君,對虧今日二位的出手相助,長卿感激不盡。”司馬相如的飄飄白衣在眼前一晃瞬間消失不見。慢慢長舒一口氣,啊,總算走了,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