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也隨之大開,因為她早就餓得受不了,這時當然盡情大嚼了。
“吃慢一點,你想噎死啊?”聶楚風很滿意她終於肯吃飯,但可不想她噎死,那他可是會嘔死的!
唐雨晨嘟著嘴瞪他一眼。
“慢慢吃,不然你會鬧肚疼的。”聶楚風拿出腰間的短刀,先把食物切成小塊,才一次一次送進她嘴裡。唉,這可是他二十歲行冠禮的時候,他爹特別訂製來送他的名刀,而今他竟然拿來切菜,他爹知道了大概會吐血吧!
就這樣,唐雨晨和聶楚風之間第一次出現了和平的時刻,兩人安靜地用餐,沒有人試圖翻桌子或摔破碗。
“吃雞肉。”聶楚風把雞腿切成小塊,夾給她吃。
唐雨晨卻搖了搖頭,她從小就不吃雞肉,因為在她五歲午時,被一隻老母雞追逐過,她的小屁股還被狠狠啄了好幾下,從那時起,她就再也不碰雞肉了。
“為什麼不吃?”聶楚風可不懂了。
唐雨晨什麼也不回答,歪著身子直接倒在床上,一副耍賴不肯聽話的樣子。
聶楚風見狀應該生氣的,但是看她那副孩子般的神態,卻讓他忍不住想笑。哪有人像她這樣任性的?他也實在“有福氣”,竟碰上如此有趣的“獵物”!
“好不好了,不吃就不吃,起來喝杯茶!”他將她那軟綿綿的身體扶起,端了一杯溫熱的茶,送到她唇邊讓她喝下。
或許是他動作還不夠熟練,一個不小心喂太多了,讓她嘴角流下了一些,直流到下巴邊緣,又順著頸子流了下去。看到這情況,聶楚風什麼也沒想,低頭就湊近了她,以舌尖舔去那滴茶,還順著水跡親過她的嘴角、下巴,直到頸部、胸前。
唐雨晨本來還呆呆地喝茶,這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這、這……笨蛋在做什麼?他竟然、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天啊!
聶楚風的唇舌吻到唐雨晨的胸的,他自已也這時才發覺好像、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怎麼像動物一樣舔人家呢?又不足貓啊狗的,但他這種反應卻是完全不自覺的!難不成經過昨晚的“激戰”後,養成了他這種愛親來親去的“壞習慣”?
兩人都楞了一會兒,聶楚風隨即感到頭上一片溼溼的,原來唐雨晨把一口的茶都噴了出來,遭殃的自然是他了。
“你搞什麼鬼!一點教養都沒有,哪家的姑娘會像你這樣噴茶的?”聶楚風抬起頭來,用袖子用力擦著頭。唐雨晨說不出話來,卻是氣得發起抖來了。
“別大驚小怪好不好?昨晚抱也抱過了、咬也咬過了、親更親過了,還有什麼好激動的!”他故作不在乎地說。
唐雨晨只想打人,但雙手又被反綁著,害她無計可施,乾脆一頭撞向他的胸前。
可惜的是,聶楚風根本不覺得疼,反而還嘲笑她說:“姑娘家要有點矜持才行,你這樣投懷送抱的不太好吧?”
唐雨晨如何能忍下這口氣,一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脖了。
“哎呀!好痛!你這可惡的丫頭!”
桌子倒了,碗盤碎了,陣陣哀嚎聲和撞擊聲又從房裡傳出,門外的傭人們聽了卻不敢有所動靜。他們只知道,在兩隻野獸纏鬥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趟這淌渾水!
平靜的夜晚,師爺許經綸和參將郭皓雲碰了面,一起走進“風閣”一樓的書房。兩人一進門就發現小王爺身上傷痕累累,因為先前許經綸已經對郭皓雲說明過,因此他們立刻猜出那是誰的傑作,看來那位唐姑娘還真不是簡單人物!
許經綸和郭皓雲都拼命忍住笑,齊聲說道:“屬下參見小王爺。”
聶楚風冷著臉轉過來,頸子還是一動就痛,那丫頭的牙齒就像貓一樣利,咬得他痛徹心扉,要不是後來他終於制伏了她,弄得兩人筋疲力竭,她再度昏昏睡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