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巖如小雞般被王氏拎在手中,耳朵被她揪的紅紅的,小傢伙撇著嘴巴想要逃離,奈何小小的身軀怎能敵得過王氏這個潑婦。
“住手!”柳清溪大喝一聲,放下揹簍一個箭步衝過去:“王嬸子,你憑什麼打小巖?你是我們什麼人?”
“呵呵,柳清溪,你這個小賤人來了正好,看看你們兩個兔崽子乾的好事兒,跟你們那個娘一樣,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王氏看到柳清溪和柳清巖的穿著,兩人雖穿的不是什麼名貴料子,但是整整齊齊,一看就是新的。
看看自己,王氏一陣憋悶,憑什麼啊?憑什麼那個賤人生的賤種被趕出家門過得越來越好,自己卻越來越糟糕。
加上地震時他們拒絕和村裡人一起修建房子,現在他們被大多數人排斥,越想心裡越恨,手上力氣越大,柳清巖吃痛的聲音越來越大。
“王嬸子,叫你一聲是給你面子,趕緊鬆開你!”
王氏得意洋洋,彷彿沒有聽到柳清溪的話,手上的力氣更大了,眼底閃過陰狠的笑容,好似在說:“有本事你來啊!”
柳清溪氣結,他媽的遇到這樣蠻不講理的潑婦,也是簡直了。
“春雨,過來幫忙!”
一個命令,一個眼神,春雨立刻領會主子意思,丟下揹簍躍躍欲試。
兩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慢慢靠近王氏。
柳清溪一個示意,兩人分別從兩邊開始,猛地撲上去架住王氏。
兩個小姑娘都是幹慣活兒的,力氣一點都不小,王氏只感覺手臂突然發麻,接著失去力氣,柳清巖像泥鰍一樣哧溜一下溜走。
“王嬸子,你一個大人對小孩子下這麼重的手,你不理虧嗎?你不內疚嗎?你不覺得良心受到譴責嗎?”
奈何王氏是誰?沒理也要強佔三分,更何況今天柳清巖自己撞上來呢?
原來柳清巖一時激動興奮,沒看清路,砰的一下撞上一堵肉牆,也就是王氏,這可是點了炮仗了,王氏得理不饒人,揪著柳清巖就準備打。
誰知小傢伙泥鰍一樣不好捉,她揪著耳朵弄了好大會兒也沒佔什麼便宜。
這個時候柳清溪來了,然後就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王氏一看這情形,她一個人根本不是兩個人的對手,還有剛剛逃脫的柳清巖撿地上的小石子不住往她身上扔。
聽著附近貌似有人來的聲音,王氏眼珠子骨碌一轉:“來人吶,救命啊,快來人啊,侄女兒打長輩了,要打死人了!”
這麼大的嗓門,加之方向鄉下,又是順風,傳出很遠很遠。
這個季節上山摘果子的人本就多,不一會兒就圍了一圈人,王氏彷彿找到同盟:“你們快給俺評評理,哪兒有侄女一上來就打俺這個大伯孃的?看看看看,你們來了她們都不鬆手,俺命苦啊!”
“這麼多年俺辛辛苦苦把這倆孩子拉扯大,結果兩個白眼狼跑了不說,現在發達了就不認人了,俺這個大伯孃不過就跟他們打個招呼,這可就。。。。。。”
王氏抹了一把辛酸淚啊,苦肉計演的柳清溪一愣一愣的。
些許時日不見,王氏汙衊人的功夫見長啊。
不過她是吃虧的人嗎?當然不是。
“各位嬸子,我柳清溪什麼為人你們不清楚嗎?”
是啊,柳清溪啥人,大家心裡明白得很,反而王氏,整天不是跟這家幹仗,就是說那家閒話,特別柳清枝得寵那段時日,王氏別提多傲氣了,誰都不放在眼裡。
“柳老大家的,你可別瞎說了,清溪這丫頭肯定幹不來這事兒。”
“是啊,多善良個小丫頭,你一個大人整天跟人小孩子計較什麼?”
“去年還是你非得把人趕出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