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孫長老氣的再拍桌子:“同門切磋竟然偷襲!此子心xìng當真惡劣!”
薛振大喜,頭低的更深,幾乎哽咽著道:“師父,您可要為弟子做主,那聶磐說了,只要是您的徒弟,以後見一個他打一個!他還說,您的親傳弟子,給回net堂的弟子提鞋都不配……”
“hún賬!”孫長老氣的須顫抖,轟然一聲爆響,整張紅木桌被他拍的粉碎,嚇的薛振一個哆嗦,幾乎癱倒在地。
“他真是這麼說的?!要是敢撒謊,我廢了你!”
薛振硬著頭皮道:“我怎麼敢欺騙師父!弟子說的句句屬實,我願對天誓,若有一句虛言,要我不得好死,死無全屍!”
孫長老臉色一沉:“不要這種誓!師父信你,那李百本就是心xìng狹窄之人,他手下能有這種弟子,也不足為奇。”
沉yín一會兒,孫長老起身道:“為師帶你去找聶磐,即便是師叔祖出關,也不能不講理,這hún賬若是不管教一下,以後難免惹出禍根,我這是為門派著想,師叔祖也說不得什麼!”
薛振臉1ù狂喜神色,卻是不敢表現出來,旋即壓抑住,擠出幾滴眼淚道:“師父!師父對徒兒的大恩,徒兒此生無以為報!”
……
將薛振打走,聶磐沒有再練拳,而是靜靜沉思。
方才打薛振之時,他感覺到對方體內似是憑空生出一股力量,擋住了自己的拳力,若不是如此,以自己現在的力氣,一拳足以將薛振打暈。
這力量尚不強烈,但卻非常清晰,想來就是薛振體內修煉的真氣。
聶磐不禁皺眉。
自己練了這麼久,身體被改變了這麼多,卻依然能被抵消大部分。而那薛振顯然是未曾熬煉過身體。
看來這真氣的作用,委實強過rou體力量不少。
那薛振想來不會善罷甘休,現在自己還能打敗他,可若是他真的進入引氣一層……
聶磐有突破的經驗,他知道進入引氣一層後,真氣增長極大,幾乎是數倍。更遑論到時便可以修煉術法,若是再與薛振jiao手,未必能勝。
想來想去,聶磐也沒有找到好的解決辦法,但他心中卻並不畏懼。從xiao聶磐就沒有怕過什麼人,縱使你比我強大,也無法讓我屈服!
既然如此,我就加倍苦練,百倍、千倍的用功,以rou體之力,硬撼你的真氣!
聶磐深吸一口氣,振奮的低吼一聲為自己打氣,繼續苦練那水牛拳。
天空中一朵雲彩緩緩飄來,雲彩之中,孫長老帶著薛振,俯視著聶磐練拳。
“哼,連凝氣都沒有,你竟然打不過,真是個廢物!”孫長老不滿的道。
薛振點頭稱是,不敢說話。
孫長老眼中疑huo之色一閃,暗道這xiao子練的怎麼是水牛拳?這拳法已經不傳幾百年了?李百葫蘆裡賣的什麼yao?
“他修為這般低微,我若是找他,難免落個以大欺xiao的口實,只能怪你自己太無用!”孫長老皺眉對薛振說道。
薛振頓時著急:“師父!您若不為弟子出頭,弟子捱打事xiao,可他侮辱您事大,這口氣您咽的下,弟子如何咽得下!”
孫長老有些為難,沉默不語,半晌後,他調轉雲彩,帶著薛振往回飛去。
“此事我不好出頭,回去苦修七天,七天之後你再來找他,與他切磋。”
“師父……徒兒,徒兒……”一聽這話,薛振頓時大驚,吞吞吐吐,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
孫長老淡淡一笑:“你可是要說,就算是再過七天,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是麼?”
薛振尷尬道:“徒兒雖差最後一步便可突破,卻始終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