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來的啊。”
蚩尤輕笑著說道:“不論在那個世界上,誰又不是獨自行走的呢?你我道別之時,其實就在今日。”
“不會把!這怎麼可能!”如此匆忙的道別讓巴爾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有聚有散,也是人之常情。”蚩尤拍了拍巴爾的肩膀說道:“不過我有些話語倒想囑咐與你。第一,以後再萬萬不要再吞食那魔核了。強者一途並無捷徑,上次之事若不是我,你也早以死去,這次我仍然要為你擋這一劫。只是這一戰之後,我也必須離去了。”
“什麼,這麼說是我害了你?”
“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哪裡說得上害我。”蚩尤長嘆了一聲後說道:“如果事先與你說明,倒也能多活幾年,但與其就這麼苟且躲在這裡等待死亡,還不如在走之前轟轟烈烈的大戰上一場。與你相處的時間並不多,還有許多東西沒能教你,實在是遺憾,不過好在還有機會?”
“還有機會?”巴爾完全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我告訴你的第二件事情,在這個世界之中,我給你留下了一件禮物。你只需不斷的向東走,就能遇到他們了。能否取得它就要看你自己了。”蚩尤看著巴爾一臉迷惑的表情,笑著說道:“算了,都這種時候了,我就直說了吧,是兩個對我幫助很大的人,如果你能折服他們,相信他們同樣會給你很大幫助的。那麼時間到了,你且後退吧。”這麼說著,蚩尤就輕輕的一推,巴爾便瞬間騰空而起,就這麼倒著飛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
在蚩尤的前方,如宣紙一般潔白的大地突然被染成了紅色,仿若被鮮血浸染過一般,那紅色化作了火焰,騰的在黑與白的世界之中燃燒了起來,一會兒,一名深淵炎魔從火焰之中跳了出來。
隨著深淵炎魔的出現,整個世界突然之間大變了樣子,在蚩尤這一方,世界仍然是以水墨黑白為主的山水畫;而在深淵炎魔那邊,世界則突然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由鮮血一般的紅色做組成的火焰,大地被大火燒的漆黑一片,火苗上跳動著青色,天空則緩緩的變成了深紫色,由水墨勾勒出的松樹瞬間被大火燒焦,化成了深藍色的猙獰枯枝。
魔核之中的深淵炎魔找到了這裡,他正在用他的力量將這片世界變成屬於炎魔的世界。他也想將眼睛的兩人殺死,只要他得手,那麼作為魔鬼的巴爾就將會死去,而深淵炎魔錫安則會藉助巴爾的身體重生。
但與深淵炎魔戰鬥的卻並非巴爾,而是蚩尤。
蚩尤與深淵炎魔對峙著,此時的場景在巴爾的眼中彷彿是精通中西畫技的高明的畫家的精美作品,畫面的一半是淡素的中國水墨山水畫,黑與白是它所有的顏色,那是僅僅依靠一支毛筆所勾勒出的美妙世界,而另一側則是色彩鮮豔的西方油畫,各種色彩噴湧而出,爭相鬥豔。
不論是蚩尤,還是深淵炎魔,都沒有過多的言語。短暫的對峙之後兩人就打了起來。
巴爾遠遠的看著,他看著蚩尤手持五兵,他手中的兵器流暢的變化著外形,時而為刀,刀則兇猛果決,每刀斬下都能從深淵炎魔身上帶起一溜鮮豔的紅色;時而為槍,長槍直刺則如同蛟龍出海,槍花一抖又像是雨打芭蕉,在炎魔的身上開了一個有一個的坑洞;又時而化形為劍,劍走輕靈,只見蚩尤身形輕靈,長劍舞起,時而旋轉,時而飄飛,峨冠博帶,好不瀟灑;偶爾又為戈,長戈兇猛,扎砍剃拉,將深淵炎魔逼得是哇哇亂叫。又時而為鎧為盾,輕鬆的擋開深淵炎魔的長劍與火焰鞭。
強大的深淵炎魔在蚩尤的面前猶如幼兒一般,不一會兒就被蚩尤打的渾身是傷,四處飈血,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沒戰一會兒,深淵炎魔就不堪受辱,一把抱住蚩尤自爆了。
金色的強光與四散的火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