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耗費時間和財力,不如下點小迷藥……趙海濤動起了歪心思,又在電話裡跟死黨敲定了很多細節,約好今晚一起去練歌房喝酒唱歌。
沈臨皺了皺眉,他抬頭掃了冷芙蓉一眼。
他雖然對冷芙蓉的印象不太好,但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賤人所害,也做不到。想了想,他決定等會暗示和提醒一下冷芙蓉,說不說在他,聽不聽在她。
如果冷芙蓉非要被趙海濤牽著鼻子走,那說實話,這都是個人**,誰也不能多管。
剛認識就跟一個陌生男人出去喝酒唱歌,這不是自取其辱嗎?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誰也沒有辦法。
趙海濤回來後,果然趁著薛菲菲幾個人出門辦事,低低向冷芙蓉發出了熱情的邀請:“妹子,晚上有事沒?正好我有幾個朋友出來玩,你也一起吧?我們去金色年華唱唱歌,放鬆一下!”
冷芙蓉一怔,旋即笑著,卻是矜持著婉拒:“趙哥,我晚上還有點別的事,改天吧,改天我請趙哥唱歌!”
冷芙蓉不會答應得這麼痛快,趙海濤早就心裡有數。他勾搭女人次數多了,無疑也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經驗,對各種女人的心理很熟稔。
“我這幾個朋友有幹律師的,有幹金融的,還有自己開公司當老闆的……妹子,一起出去玩玩吧,好歹也認識幾個朋友,將來也好辦事嘛。”
見冷芙蓉的神色微動,趙海濤心裡暗喜,趁熱打鐵熱情道:“妹子,你不要擔心什麼,咱們一個公司的同事,你放心——沒事的。”
冷芙蓉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擠進上流社會的機會,不能不說趙海濤觀察她很準,跑出了一根虛無縹緲的橄欖枝,然後就等著她主動上勾了。
趙海濤又遞給冷芙蓉幾張名片,聲稱這就是他那些朋友。
冷芙蓉隨意翻看著,見有律師、銀行中層、公司老闆和醫院高層,心裡慢慢就動心了。
但她也不是普通女人,也有幾分手腕和保護自己的敏感,就笑著試探道:“趙哥,看你這架勢,是準備幫我介紹物件嗎?”
趙海濤嘿嘿笑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妹子,大家一起玩玩,如果有合適的互相能來電,進一步深入談談,也不是不可能喲?”
冷芙蓉笑著:“也行,趙哥,那我一會跟家裡說一聲,不過,我父母管我很嚴的,我晚上回家不能超過十點鐘,到時候你可要負責送我回家吶。”
趙海濤狂喜:“沒問題,妹子,完了我開車送你回家。”
說到這裡,冷芙蓉突然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趙哥開什麼車呢?”
趙海濤聳聳肩:“科魯茲,車不太好,不過我準備明年年初就換奧迪了。妹子,你等會,我去打個電話,讓我朋友下班來接我們,他開一輛沃爾沃。”
冷芙蓉眨了眨眼,哦了一聲。
趙海濤起身去打電話。
沈臨坐在屬於自己的角落的位置上,暗暗搖頭冷笑。冷芙蓉和趙海濤各懷鬼胎地這一番言語下來,基本上體現了這對狗男女的真實本性。
趙海濤固然是圖謀不軌,但冷芙蓉這個女人又何嘗是善男信女?
一念及此,沈臨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提醒什麼了,說了也是白說。
事實上,冷芙蓉雖然大學剛畢業,但社會經驗已經相當豐富了。她又不是純情少女,上大學的時候就被有錢人包養過,趙海濤那點心思她心知肚明,只是她也想利用趙海濤來達到自己結交人脈的目的罷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被趙海濤搞一次,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跟誰玩不是玩,放浪形骸酒後亂性,這又不是頭一次了。
但,後來趙海濤發驀然發現,冷芙蓉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好玩”的,他日後為之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