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急忙跟上。
“查到什麼?”
皇后跟進來,看到應帝坐在椅子上,一時有些恍惚,有許久沒在這間寢殿見到他了,來了也很少留宿。
“陽兒告訴臣妾,他看到那人手上戴著玳瑁手鐲。”
玳瑁手鐲?應帝也沉吟了一下,“徹查此事。”
“臣妾遵旨,只是如何著手,請皇上示下。”
“你莫管此事,朕自有主張。”
女官在外輕聲請示:“皇上、娘娘,各宮的娘娘都來探望七皇子來了。”
皇后一哂,都趕得巧,正好皇帝在她們就來了。怕是一個個還都花枝招展的。
應帝揮揮手,“陽兒需要休養,告訴她們,她們的心意朕與皇后領了。叫她們都回去。”頓了一下,“朕也回去了,事情還沒有議完。”
皇后在他身後張了張嘴,最後只溫婉道出一聲:“臣妾恭送皇上。”
晚間皇帝到了棲梧宮,將事情講給蓮成聽。
“玳瑁手鐲?這宮裡有的人應該不少。常戴出來的,怕只有阿螺同我了。”
應帝睨她一眼,“那你說是誰?”
蓮成扳扳手指,“反正不能是阿螺。”是不能,不是不會。誰都有嫌疑,可能是有這付手鐲的人,也可能是有心人故意陷害。總不能讓大家把玳瑁的手鐲都拿出來,讓范陽一個個去認。他匆促之間,能看清是玳瑁已經不錯了哪還認得出花色。再說,也不是說有一樣的手鐲就一定是那個黑手。
“難道還能是你?”應帝沒好氣的說。
“說不定人家真衝我來的呢,誰讓七皇子討厭我呢。”
“那為了洗清嫌疑,蓮成替朕把真的黑手找出來吧。”應帝用手掌比量著她的腰身,兩隻手差不多能合到一起了。
換了個舒適的姿勢,蓮成說:“不能是南邊來的人,那自然是北邊來的人乾的。”
應帝刮刮她的鼻子,“真是朕的小狐狸。”尾音消在了合在一處的唇邊。
三日後,宮中清查出一批北戎派來的奸細,並且查明推七皇子下水的正是其中一人,意圖嫁禍南越來的昭儀,挑起炎夏與南越的紛爭,好坐收漁利。
應帝令禮部召了北戎常駐炎夏的使臣來責問,責令其立即離京滾回北戎去。同時詔令駐守邊關的裴遠興問罪之師。
“皇上,月蟾宮的昭儀上了謝恩的摺子。”蕭泉捧著一封摺子上來。應帝的處理明面上算是還了阿螺一個清白,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謝恩。只是除卻重大典禮,再無見駕的機會。於是正式上了謝恩折。
“擱著吧。”既然小狐狸不樂意他去月蟾宮,那他不去就是。其實,他十日裡有六七日宿在棲梧宮,偶爾政事繁忙獨宿在乾元殿,十五的時候到坤泰殿去打個轉,遇上小狐狸不方便的時候才在各宮轉轉。
這幾年,要不是跟蓮成在一處,他一定不知道又蹦出多少皇子皇女來了。
“蕭泉,德妃那裡情況怎麼樣了?”
“預產期在七夕左右,一切事宜都預備下了。皇后也時時關照,皇上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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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朕還是去瞧瞧好了。說起來,這幾個月冷德妃也冷得有些過了。”
德妃正在歇午覺,宋美人跟夏末在外室玩翻花。聽到皇帝來了,她忙要把手從線裡抽出來,不料越急越出亂子,和夏末一起,手指被線纏住了。
應帝看她們姨甥倆的手絞在一起,撲哧一聲笑出來,讓她們起來解開。
“皇上恕罪。”宋美人告了聲罪,要叫宮女來給她們解開。
“朕來吧。”應帝大手一伸,先把夏末的手解救出來,然後又去解宋美人的。自然要碰觸到她們的手指。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