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華夏學的,這一套也是學過去了。
刀上的銘文於東海看不出來什麼破綻來,要是能夠看出來的話,那也是不會購買了。
宋軍搖搖頭,非常惋惜地說:“不對就是不對,這話是沒有錯的,但是成了銘文的話,那就有問題了。大正是上一任天皇的年號,按那幫小鬼子對他們天皇的尊敬,一個武士敢在自己的刀上面雕刻上天皇的年號嗎?
要知道這刀是用來殺人的實戰刀,不是觀賞刀,那是要見血的。
除非這個武士的腦子進水了,不然的話,那也是絕對不會有這種舉動的。
因此,這刀是有問題的,不應該有大正兩個字。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這把刀可能是那個戴維上校自己自作主張雕刻上去的,要是小鬼子的話,那不管是什麼人不敢有這個膽量的。反正這把刀應該不會是大正天皇年間的村正刀。”
如此說來,於東海心中更是哇涼哇涼的,一點信心都沒有了,宋軍說的非常的透徹,按照那幫小鬼子對天皇的忠誠程度,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因此,這個時候,於東海已經相信,這把刀可能有問題了。
宋軍倒是開導他說:“其實這也沒有什麼,算是一件小玩意,找個機會處理掉吧,這刀留在身邊的話,總是有點不吉利的。”
宋軍也是看到這村正刀有如此的破綻,也就沒有發動異能看個究竟,反正一百萬美金,那是坑冤大頭呢。
三十萬,最後自然是被宋軍給帶走了,這個時候,留下的便是於東海那幾個一臉疑惑的手下。
紅狼一臉的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老闆那麼的怕宋軍這傢伙,當下紅狼惡狠狠地說:“老闆,宋軍不過是一個人來而已,用得著那麼怕他嗎?不但把黃明這小子給放了,而且錢也是被拿回去了。”
於東海狠狠的瞪了紅狼一眼說:“錢錢錢,你就知道錢,你知道剛才我們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嗎?當時我們是被搶指著腦袋的,我敢說一個不字嗎?若是說這個時候我敢說一個不子,說不定下一個人腦袋開花的人就是我。”
這話說出來,把紅狼給嚇了一條,下意識的縮縮腦袋,好奇的看看周圍的一些能夠隱蔽的地方,反正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清下,他沒有發現什麼人拿著槍。
因此,紅狼皺著眉頭說:“沒有看到什麼槍啊,老大你是不是多慮了。就宋軍這小傢伙,他會有槍嗎?”
似乎,紅狼是怎麼樣都不可能相信宋軍是有槍的,在我天朝,槍支的管理一向是非常的嚴格的,一般人輕易不會有槍。
於東海沒有好氣地說:“我的感覺是不會有錯的,剛才確實是有人帶著槍瞄準了我們,要是我沒有這個感覺,早就被人給砍了扔去餵魚了。別人是沒有槍支,但是警察呢,宋軍的老師是什麼人你別忘記了。警察局局長張陽可是宋軍的師兄,找個警察來幫忙有什麼難的。笨蛋,一群笨蛋,宋軍在來的路上已經報警了,但是你們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活該被宋軍玩死你們。”
被一個人拿著槍暗中瞄準,那是一種極度冰冷的感覺,處在死亡線的邊緣,稍微的一不小心,便是能夠跨過去,再也回不來。
於東海白手起家,混到現在這個地步,絕對離不開他的這種感覺。
當年他在緬甸叢林裡面,乾的是走私的勾當,他們五個人一起去的,結果在進叢林的第二天他就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於是他毅然轉身回去,就算距離接頭的地方只有兩千米,就算走過兩千米就有百萬財富,但是於東海毅然回去了。
當他走出二百多米的時候,一陣槍響,他的四個同伴被亂槍打死。
死狀之慘,讓於東海一個月都生活在夢魘中。血肉在空中伴著子彈的節奏綻放出來妖豔的花朵,生命隨著空氣的流動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