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rdo;只能看不能吃,廣平王世子也不想叫自己過了火傷了這小姑娘,收了手將帕子丟在水盆裡,也不叫人進來端走,掐了她的小臉一把,歪在了床頭,順手將她被自己撩開的裡衣收攏好,攬在自己的懷裡,一時屋裡安靜極了。
雖然外頭瞧著楚離今日大喜喝了很多酒,只是與廢柴世子妃不同,世子大人是在軍中酒精考驗的強悍勇士,那不僅武藝超群,酒量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他完全沒有把這些酒當回事兒,卻不知是因酒水還是因一個心愛的小姑娘貼著自己,只覺得渾身炙熱到了極點。
哪怕是意志驚人,可是楚離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熱得堅硬得可怕,只有身上正對自己咿咿呀呀揮著小爪子,說著醉酒的傻話的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叫自己想要與她貼得更接近。
拿一雙手臂用力把如意箍在懷裡,楚離遲疑了一下,探頭拿自己的嘴唇碰了碰如意柔軟的嘴唇。
如意雖然有些迷糊,可是卻叫他碰在自己的嘴上,心裡不知多滿足,又覺得這樣彷彿還不夠,還想要得更多。她歪頭去看,就見跳躍的燭火下,美人奪目的眉眼就在眼前,他的眼睛裡只有自己,彷彿什麼都不會在意。被這個眼神蠱惑,如意忍不住往楚離的懷裡拱了拱,再也感覺不到有什麼危險會叫自己退後,見楚離與自己一碰就離開的殷紅的唇就在眼前,發力拱上去,主動咬了一下。
軟軟的,有叫她安心的熟悉的香氣。
如意傻笑了一聲兒,抱著楚離的脖子呆呆地說道,&ldo;嫂子說了,耳朵,脖子,都可美味。&rdo;她想到花轎裡自家美人的耳朵,急忙湊上去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兒,感到他一動輕輕地哼了一聲,彷彿有些歡喜,有些煩悶,又順著他的耳畔往下啃咬了起來,香氣彌散,甜美無比,叫如意覺得從前自己所有的點心都沒有眼前人的美味。
覺得自己虧大發了,從前竟然只叫楚離啃自己沒有啃回去,世子妃扼腕。
怨不得都說美味,果然如此。
她舔了舔甜甜的美人的頸窩,搖頭晃腦臭美了一下,見楚離彷彿僵硬地任由自己動作,又順著這頸窩往下,咬上他精緻的鎖骨。
覺得他的衣裳有些礙事,世子妃不耐地扒拉開,小腦袋就伏在他修長的頸子旁賣力地啃了起來。
&ldo;夠了。&rdo;這小東西又繼續往下的趨勢,楚離聲音嘶啞地壓住她的小身子,努力地按捺住心頭的躁動。
如果她再長大兩歲,他一定叫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ldo;甜甜的,不給吃,表哥壞。&rdo;如意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自己的頭裡彷彿有一處不屬於自己了,連話都不是她從前會說的話來。
&ldo;日後什麼都給你。&rdo;廣平王世子真是不知道誰這麼缺德,給這小姑娘喝了酒,眼下如意看似清明,實則已經醉了,偏偏醉得還不完全,不能睡過去只知道撒歡兒。
楚離見她有跳起來蹦蹦跳跳的意思,急忙收住她在懷裡,只覺得自己一切的危險情緒與動作,都不及她點火功力的萬分之一。這一刻,本想雖不能圓房,可是也能多吃吃這小姑娘的初衷,再看到她兩隻眼睛亮晶晶躍躍欲試想要跟自己啃一啃的樣子,都不敢有了。
一個人主動,廣平王世子還能忍住。若如意也與自己主動……明天這小姑娘就真得哭了。
&ldo;睡吧。&rdo;楚離難得覺得有些憋屈,卻無奈地看著叫自己沒法兒虧待她的如意,見她嗷嗚一聲扭著小身子往自己的懷裡拱,還小聲兒叫熱自己主動脫衣裳,頓時記了不知名奉酒的人一筆。
他探身捲了錦被將如意裹住,只露出一顆打嗝兒傻笑的小腦袋,抱著這顆被子球兒一同睡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