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了!」男人瞟了她一眼,趕在她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哭前說了一句話。
「我為什麼不能叫?人都被你糟蹋了,我一輩子就這麼完了,我不應該哭嗎?我……」
「我什麼也沒做。」他斥斷她的嚷嚷。
「你什麼也沒做?你騙誰啊?你剛剛明明就說有些事是你一定要做的,而且你還硬是開門闖進來!」
「上廁所難道不是一定要做的事嗎?」他的口吻有點無奈。
「上廁所?」
「是,上廁所。你躲在裡面硬是不出來,所以我只好……」他攤攤手,搖頭失笑。「只是我不知道你膽子這麼小,這樣子就嚇得昏過去了。」
「喂!什麼膽子小?這還不夠嚇人嗎?我在洗澡耶!身上又什麼都沒穿,然後在這種三更半夜有陌生男人闖進來,那……」
「那絕對會出事。」他又睨了她一眼,點點頭補充一句:「以一般狀況來說。」
啊?他終於承認了?她真的「出事」了?羅曼娣捂著臉,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眼見就要滾下……
「不過這不是一般的狀況。」男人皺眉望著她泫然欲泣的臉龐,帶著傷腦筋的口吻說:「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嗎?你自己有沒有『出事』,難道你自己會沒感覺?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你用自己的身體就能感覺到的。」
「感覺?什麼感覺?」男人的話讓羅曼娣暫停哭泣。
「當然是做過的感覺。」他若無其事地繼續說:「你現在就可以自己摸一摸、看一看。」
「摸什麼?看什麼?」
「摸你自己。」他伸展了腰身,目光飄了飄,刻意以輕鬆的口吻說:「人家說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如果像你所想的,已經被我給糟蹋蹂躪了,你以為你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那不會像牙籤剔牙好嗎?說不定你現在連走路都成問題了。」
「你……」男人邪惡輕佻的言語,讓羅曼娣臉頰爆熱到極點。
男人這時候忽然起身走近她,兩眼狐疑地盯著她:「還是說……你已經知覺麻痺,因為……太多經驗了?」
「你……」滿臉通紅的羅曼娣儼然成了一枚火藥,炮口衝向他:「你胡說!我就是沒經驗所以才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啊!」
「喔?」男人微微眯眸,唇角也跟著上揚,一抹笑意逐漸明顯,「這麼說,你還是處女?」
「呃……」男人古怪的笑容讓羅曼娣心裡警鈴大作。
能點頭說是嗎?聽說男人都喜歡當「開路先鋒」,要是不小心啟動人家的興趣,那她的下場就是——連走路都有問題?男人驚悚的話讓她頭皮發麻。
「現在你應該可以發現一件事吧?我連你是不是處子都不知道,所以可以證明我真的沒對你做過什麼。只是……」他望了她一眼,眼裡摻雜某種掙扎:「我不知道這個情況還能持續多久,所以你最好先把衣服穿好,再出來客廳跟我聊天,會比較安全一些。」
誰要跟他聊天?羅曼娣望著男人走向客廳的背影,一陣目瞪口呆。 「你還不走?」
「我為什麼要走?」他反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你想繼續賴著這兒?」
「不是賴著,是住下來。」
「住下來?」老天!有沒有搞錯?「你憑什麼?不要太過分喔!雖然你沒有偷東西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可是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私闖民宅?」他怱然亮出系在腰間的鑰匙,說:「我是光明正大開門進來的。」
「你……你怎麼會有鑰匙?」
「當然是林偉——也就是這房子的主人給我的。」他面對她滿臉的驚愕,報以無限同情的目光:「看來你有點困擾,沒關係,我們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