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是來接近她的。
甚至懷疑虎妞是不是在朝陽大會認錯了人,那個朝陽大會第一的張之辰敢招惹海市梁家?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很不符合常理。
盛怒之下的梁般也從庾慶虎視眈眈的神色中看出其動了殺機,眼中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電光火石的變化間,連魚慵懶的聲音已經變得乾脆有力了起來,“諸位,今天是我設宴款待諸位,你們搞的劍拔弩張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這個做東的好看嗎?”
她先往右伸手,摁在了牧傲鐵欲拔劍的手上做制止狀,但她現在對庾慶和牧傲鐵有些心裡沒底,卻知道梁般對自己有意思,所以先回頭勸梁般,“梁公子,兩句口角而已,看在我今日盛情款待的份上,給我連魚幾分薄面如何?”
這時,一臉絡腮鬍子的鎮山幫幫主魏約站了起來,樂呵呵朝三個當事方連連拱手,笑道:“諸位,今日老闆娘設宴,可謂一片好心,咱們不能好心當作驢肝肺砸她的場子,息怒,都息怒,無論如何都要給老闆娘一個面子。”
梁般目光從連魚臉上挪到了他的臉上,哼了聲,慢慢坐下了,又撥拉開了扇子,“連魚,你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什麼?”
“朱兄弟,相逢就是緣,能同席共飲就是朋友,刀光劍影的沒必要。”
坐在庾慶邊上的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那個星月幫的幫主姑陽,也站了起來,就近勸起了庾慶。
其他幾位幫主當即也跟著附和了起來,紛紛好言相勸。
連魚看了看牧傲鐵,又看了看庾慶,“二位,也給我個面子如何?”
唰!庾慶手中劍突然歸鞘了,滿含殺機的臉也驟然陰轉晴,笑呵呵道:“老闆娘說笑了,我們哪敢在此造次,我是怕他們兩個鬧起來砸了老闆娘您的場子,欲拔劍阻止,梁公子不要誤會!”
還朝梁般連連作揖一頓才坐下。
剛才拔劍的時候沒想過什麼怕不怕,左右如此,無非就是幹,現在收劍了反而真正有些後怕了,海市梁家哪是他們得罪的起的。
一群幫主瞬間齊刷刷盯著他,發現這廝還真有夠臭不要臉的,當我們眼瞎呀,剛才明明動了殺機,居然變成了拔劍維和,變成了為老闆娘著想,簡直是睜眼說瞎話,還說的挺合適。
牧傲鐵不好再僵持,也坐下了。
這時,牆角一個腦袋露了下,是虎妞,又縮了回去,手指在牆上敲了幾下。
連魚眼角瞥了瞥,對大家笑道:“本就沒什麼事,也要感謝大家給我面子,諸位稍等,我去取些好酒來聊表謝意。”
在大家的客氣聲中,她款款離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