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之地的什麼頂級幫派放在眼裡,山海幫在龍光宗眼裡什麼都不是,最多也就是一幫為了錢財聚集在一起的烏合之眾。
南竹敢直接下殺手,同樣是因為山海幫的招牌對他沒有威懾感。
飛回的大頭寧落在石壁上,也不願往他身上落。
南竹起身抖乾淨了一支劍上的血跡,雙手還給了百里心,剛才借用了一下而已。
自己劍也歸鞘後,立刻對大頭揮手示意,「現在走哪條路?」
大頭起飛,帶他們往一側的通道飛去。
不多時,將二人帶到了處堵死的坍塌之地,大頭上下飛舞了一下,表示到了。
南竹拿著熒石照了照,又過去上手用力推了推,狐疑問:「大頭,你沒搞錯吧,真是這裡?」
大頭往左飛了飛,給了個「是」的意思。
南竹頓時傻了眼。
百里心道:「這坍塌處對它來說,共未堵死,有許多窟窿可鑽,它完全有可能是從這裡面出來的。」
南竹撓了把臉,有點鬱悶了,不是說有密道嗎?這就是密道
他以為的密道是別人不知道的道路,敢情所謂的密道也和庾慶信裡說的其它通道一樣,都被人為坍塌給封堵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來了。
「老十五他們在搞什麼鬼。「喃竹罵罵咧咧著拽了身後的包裹,往裡伸手掏東西。」
百里心遲疑道:「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山海幫發現了屍體,把我們堵在了這會很麻煩。」
「怕什麼,你是大箭師,我是挑山郎,他們敢怎樣?」
南竹擺弄了-下掛在胸口的挑山郎的銘牌,然後掏出了一張紙,撕下一塊,撿了塊尖銳的石頭快速在紙面刮出了一些字,捏了灰塵一吹,宇跡就清晰了,卷好信招了大頭過來,又綁在了大頭的一條腿上,「去,交給老十五。」
於是大頭鑽進石頭繼裡消失了。
看這情形,南竹直搖頭,確定無疑了,真是從石頭縫裡爬出來的。
他不知道自己跟庾慶就隔著這一處坍塌地。
另一頭閉目養神的庾慶忽睜眼,因聽到了陣微弱的意窶章窒聲傳來,稍等,見到了爬出來的大頭,大喜,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回應,還以為南竹要花時間去打探呢。
將大頭捉到手中解下了信件,攤開一看,頓皺眉。
南竹在信裡告訴他,說自己和百里心已經到了坍塌處,問坍塌距離有多長,如果不是太長的話,就內外配合搬開石頭,他有非常重要的要緊事,需要面談。
庾慶被這信搞納悶了,問你有沒有看到三足烏,你乾脆回答有沒有不就完了,跑過來幹嘛?
他又捏碎了一塊石頭,揚塵施以觀字訣檢視,看後直翻白眼,那頭確實有兩個人杵在坍塌口子上,信應該不可能是假置的,外人也逼迫不了大頭帶信,所以那兩人應該就是南竹和百里心,也不知兩人是怎麼避開守衛靠近的。
重要的事情?也不知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談。
他又以同樣的書寫方式在紙張的背面寫了封信,再次辛苦大頭跑了趟。
接到回信的南竹開啟信一看,老十五警告他不要亂來,說坍塌的距離雖只有十女左右,但搬開石頭開啟通道的方法不可取,會被守衛聽到動靜,讓他有什麼事儘量在信裡說。
南竹又重新撕了張紙,再次回了封信。
不辭辛勞的大頭成功傳達,庾慶開啟瞅,上面就一句乾淨利落的話,說已經把附近守衛給幹掉了。
庾慶又擰了眉頭,這得是多要緊的事,竟不惜直接跑來把山海幫的守衛都給幹掉了
他感覺事情可能非同小可,趕緊又讓大頭再回了信,讓他們呆在那邊負責戒備,暫不要亂動坍塌之地的石頭,儘量維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