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的波動,讓我們意識到了令牌的不凡,這才循著三足烏的線索一路查來,鬼知道能闖入了這蓬萊山來。」
說到這,他扭頭看向了小青,「小青姑娘,為何能來到這裡,你恐怕是最清楚的吧,令牌的來歷是你告訴我們的,能來這裡也是你把我們引誘來的。」
小青道:「誰知你是不是故意裝糊塗,故意誘惑我來引誘你們。」
說完又看向了聶日伏,回頭一琢磨,她也有點懷疑自己能有機會直面這幾人,是不是這個黑斗篷人蓄意安排的。
庾慶啞了啞,旋即哭笑不得,「你非要這樣說,那我還解釋的清嗎?」
連魚接話道:「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連探花郎的題字都能說弄就弄到?」目光下意識瞟了眼面無表情的牧傲鐵。
庾慶哀嘆道:「現在說什麼你們也不會信,你們也無處核實,現在也不是長話慢談這個的時候,我保證,若還能活著離開這裡,我一定把真實身份告訴你。」
這話立馬又將眾人的情緒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又陸續看向了浮空的二人,監視他們的人尚在。
聶日伏:「你們先去找地方躲藏吧,我來為你們牽制住他們。」
連魚:「那你呢?」
聶日伏:「你說的沒錯,要留待有用之身與九尾狐周旋,等你們遠去了,我自會迴避。」一回頭,見到連魚還一副猶豫狐疑的樣子,淡然道:「你留下幫不了我,反而累贅,快走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既如此,其他人也就沒了什麼好說的,就此謝過。
雙方剛約定好了明天再會的地點,正要分別,庾慶忽喚了聲,「聶城主。」
眾人看向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見他抬手摘下了脖子上的掛墜,遞給了聶日伏。
南竹和牧傲鐵見狀頗為驚訝,這多少算個寶貝,就這樣送給人家不成?
聶日伏沒有伸手接,問:「什麼?」
庾慶道:「聶城主法力高深,能否把我查探一下這墜子是什麼?」
他現在也搞不清這墜子是怎麼回事,以前老七和老九觸及都會一激靈,後來感覺珠子裡孕育出了什麼,無法自主吸收邪氣了,那股讓人激靈的邪氣似乎內斂了,不但是老七和老九觸覺不到有什麼異常,桃花居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他有些弄不懂情況。
所以百里心也有點奇怪,這傢伙怎麼又讓人去摸他的項鍊,她也被招呼著動手摸過。
不知男人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感覺貼肉佩戴的東西,讓太多人摸來摸去戴著會感覺不自在。
聶日伏有點疑惑,但還是伸手拎著看了看,隔空施法感覺了一下,感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後,才握住了墜子施法查探,也並未察覺出什麼異常,再看墜子的做工,也是很普通的做工,不解道:「就是一塊罕見的石頭珠子吧?」
見他的修為也感覺不到珠子裡的古怪,庾慶多少有些失望。
對付九尾狐,他感覺自己這個珠子可能有用,畢竟在他手上發揮過奇效。
然真要用來對付九尾狐的話,珠子在他手上的作用又實在是有限,因為他使用過,所以很清楚,對付靠邪力支撐的妖魔鬼怪,或修為不高的,他還能應付一下,碰上九尾狐這種就算不靠邪力,自身修為也異常恐怖的,他跑去使用就是找死。別說靠近九尾狐的資格都沒有,真要靠近了,他拿著這玩意跑去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九尾狐彈指一揮間就能滅了他。
所以他對聶日伏抱了希望,只要能保住師兄弟幾個的命,寶物不寶物的捨棄了送人也沒關係,最多心痛而已。誰知聶日伏也駕馭不了,他只能默默接了回來,牽強笑道:「我還以為很值錢呢
。」
一旁的連魚嗤了聲,「這都什麼時候了,做工如此粗糙的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