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因為我不想冒任何一點風險啊,銳銳現在是被我的藥物控制著,見你,哈哈,我沒有那個自信呢!但是沒關係,只要銳銳現在是我的就行了,哪怕一輩子用藥控制著他,我也不在乎。”白蕭蕭又開始笑了,笑的異常妖嬈,“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因為我嫉妒,嫉妒他對你好,所以要怨恨,就怨恨把銳銳變成非你不可的人吧,呵呵,也就是你自己。”
盧皓月臉上的笑容不變,不如說反倒是加深了。盧皓月淡淡地開口:“用這種方式挑撥對手的情緒,很下作呢!不過很可惜,對我無效,因為憑你,髒不了銳銳!”
雖然盧皓月是一臉的平靜,但是,手中的劍,雪煉,正發出陣陣嗚咽,將主人的殺機毫無表露的展現出來。
“對了,知道我是怎麼認出你的嗎?”盧皓月慢慢抽出雪煉。
“哦?”
盧皓月微微一笑,非常客氣地說:“因為,明明是自己要殺的人,卻認不出來,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呢!”
伴隨著話音的結束,雪煉已經出鞘,殺意像暴風雪一般掃過白蕭蕭,幾乎將破廟的屋頂掀翻。
只是眨眼間的事情,盧皓月的雪煉已經到了白蕭蕭的頸脖邊。然而,劍停了,盧皓月的笑容也僵住了。
“真不愧了大俠啊,到了現在依舊能面不改色。”白蕭蕭不急不緩地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騙過那個笨丫頭,沒有中毒,但是,這樣的結果,從一開始我就考慮到了。而且我還知道這樣的機率會特別大,畢竟你也算得上是個人物,那丫頭的演技也確實蹩腳了一點。”
白蕭蕭修長的食指抵住放在自己脖子邊上的劍,輕輕一拔,雪煉劍已經脫手,到了白蕭蕭手中,盧皓月也體力不支倒地。白蕭蕭看著手裡的劍,笑的格外陰狠。
“我想你大概已經清楚我是慣用毒的,所以你以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為了激你分神,好趁機下毒。可是你卻不知道,從你踏入這門檻的時候,就已經中毒,只不過毒發需要時間,我剛剛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白蕭蕭忽然用劍指著盧皓月,冷笑,“你放心,你中的毒不過是軟筋散,不會死的。你若是死在那個丫頭的手上,倒是可以省去一些痛苦。現在,呵呵,你說要是讓銳銳看見你的屍體,他會不會絕望,然後我再趁虛而入,能不能以後就不用藉著藥物,控制他了呢?”
說完,有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在白蕭蕭面前跪下。
“主公,太子府殺手的屍體已經準備好了。”
“嗯。看時間,銳銳那邊應該已經動手了。”白蕭蕭輕輕點頭,忽然看著盧皓月,說,“哦,對了,還要拜託你的屍體演一場戲,你應該是被太子的人殺死,這樣,銳銳才能徹底相信我,然後,這是你心愛的劍是吧,我就用它讓你歸西如何?我得快點,不然銳銳待會兒到了這裡,要是這現場還沒有佈置好,我可就慘了。”白蕭蕭笑的異樣的溫和,然而盧皓月心中的不安卻無與倫比的擴大了。
“你讓銳銳,去做什麼!”盧皓月咬牙切齒地問。
“沒什麼,不過是想逼著銳銳再無立身之處,只能在我身邊待著而已。”白蕭蕭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冷笑。
現在,在皇宮大內,鳳隆咳嗽越發嚴重了。
“皇上,該喝藥了。”一個小太監手裡端著藥就上來了。
鳳隆有些虛弱的端起藥碗,一口口把藥喝完。鳳隆剛想喘一口氣,忽然臉上的顏色變得異常紅潤,鳳隆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字,便睡了過去。
曹德眼見不對勁,三步上前扶住鳳隆,鳳隆的呼吸,已然停止。和京城前幾個離奇死亡的大臣一樣,看不出任何中毒的症狀,像是睡著了一般,就這麼死了。
曹德大驚,忙看向那個太監,怒吼:“你是什麼人!”一邊喊,手成鷹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