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邪魅的在她耳邊呢喃,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雲冉陽的話使鳳言即刻覺醒了,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居然沉浸在他的吻中,那種感覺使她迷失,使她沉淪,更使她不願意覺醒。
意識到自己的一雙手,緊緊纏著雲冉陽的脖子,手指也插入了他的髮間不斷摩挲著,鳳言連忙抽回一雙手,有些羞惱的別過了頭。
自己怎麼會這樣?
“為何不敢看著我,嗯?昨晚你可比這大膽多了!”雲冉陽繼續嘲諷著她,似乎要將她的偽裝一層層扒光。
與她的華倦在一起,就是那樣兒的熱情主動,換成了他,就要冷淡得與他拉開距離了嗎?
“夠了!”鳳言終於憤怒的大吼出聲,心頭升起一團怒火,不僅是對他話中譏諷的怒,更是對自己情緒失控的怒。
不得不說,她很喜歡雲冉陽的吻,甚至是,有些迷戀。
可是,她怎麼可以這樣?她不能背叛方華倦,不能!
一股噬心的疼襲上心頭,使得鳳言瞬時滑落熱淚兩行。
雲冉陽一張俊臉逼近了鳳言,鼻尖兒似乎要碰上了她的,看到她垂眸落淚的樣子,使雲冉陽心中的惱更加的強烈了幾分。
“吃虧的可是我,你哭什麼?將我當成了你的華倦,後悔了,嗯?”粗喘著氣,雲冉陽問得絲毫不留情面。
華倦!他是怎麼知道的?
鳳言警覺的一抬眸,驚恐的望著雲冉陽,似乎深埋心底的秘密被人窺視了一般,整顆心都在‘砰砰’疾跳著。
“你是怎麼知道的?”鳳言略顯慌張的問,同時一隻手伸入衣襟中,怕是那半塊玉佩被他拿走了,確認安然無恙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還在,可他是怎麼知道的?
雲冉陽見她鬼鬼祟祟翻著衣服,又見她白皙玉脖間,若隱若現的露出一小截紅繩兒,便猜測她一定是藏了什麼東西,於是上前一把將鳳言脖子上的東西搶了過來。
不顧鳳言的抗拒,雲冉陽將那東西拿在手中仔細觀看。是半塊質地溫潤、品質上乘的羊脂白玉,精雕細琢著一隻蓮蓬,仔細觀摩,旁邊應該還有一枝,只是玉佩折斷了,帶走了另一枝。
這是。。。並蒂同心?
“這是什麼?”雲冉陽將半塊玉佩握在手中,向著鳳言狠狠的問。
鳳言伸出一雙小手兒不斷搶奪著,最終也沒能將玉佩搶回,又怕他將這塊玉佩弄壞了,心中又急又惱。
“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和你沒關係。”鳳言像只小獅子似的怒吼著。
並蒂同心,那是隻有夫妻才可以用的圖案,鳳言這裡只有半塊,那另外半塊兒呢?
想到這點,頓時使雲冉陽妒火中燒。
毫無疑問,是那個叫華倦的男子了!
昨日,鳳言醉酒後將他當成了那個男子,她哭著問他:“你說過要娶我,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還不來?你把我忘了是不是?”
他以為,鳳言認出了自己,而他真的忘記以前的事兒了,也許,自己真的說過要娶她的話。
他等待著她清醒以後告訴他,她找了他那麼許多年,終於將他找到了,她深愛著他,等待著他將她記起,然後來娶她。
後來她清醒了,可是,他卻不是她要找的那個男子。
而他,只是她醉酒後認錯了的人。
如今看到鳳言貼身佩戴著這樣兒的一件玉佩,毫無疑問那是一件信物,一件情定終身的信物。
而他,卻沒有另一半。
這使雲冉陽深切的意識到,他不是鳳言要找的那個人,而她要找的那個人,名字叫華倦,另一半的玉佩在他的手中。
“這是他給你的,是不是?”雲冉陽心底泛出一股難以忽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