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桃一下子軟倒在地,心亂如麻。完了,這回完了。任務徹底完蛋了!閻王讓我助他升級,結果一門閂抽死了!王曉桃悲催的捂住了臉。我靠!帶不帶回檔的啊?!來吧!趕緊的!把我弄回去!我為啥不老實兒的在奈何橋排隊啊?我為啥要接這個任務啊?換誰做這個任務,就算任務失敗,柳知趣不至於死吧?不成仙不成唄!幹嘛死啊?
王曉桃真是欲哭無淚啊!她放下手,極端痛苦的望著柳知趣。馬上她也要回去了,再仔細看看柳知趣,說不定奈何橋頭還能再見面呢。
柳知趣忽然**了一聲。正在痛苦的王曉桃居然沒能第一時間給予正確的反應。柳知趣又**了一聲。王曉桃大驚,俯身仔細看去,柳知趣微微晃了晃頭,再次**了一聲。王曉桃狂喜之下,眼前一黑,栽倒在柳知趣的臉上。
柳知趣囧了。他在王曉桃門閂掃過來的瞬間心馳電轉,隨手從山上移了棵樹,變化成自己的模樣,受了王曉桃的全力一擊。他隱身在一旁,聽到那一聲咔嚓,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腰。王曉桃試探“柳知趣”鼻息的時候,真正的柳知趣自己還驚魂未定。看著王曉桃痛苦的樣子,柳知趣連忙移形換影,把樹挪走,自己躺在那假意**。誰料想,王曉桃大悲大喜之下,竟然暈倒了,軟軟的正壓在柳知趣的臉上,惹得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心猿意馬。
王曉桃悠悠醒轉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緩緩的動了動脖子,漸漸想起暈倒前的事情,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暈倒在柳知趣的臉上。王曉桃慌忙跳起來,好在柳知趣雖然臉色蒼白,但胸口仍有起伏。王曉桃心有餘悸的拍拍心口,別昨天沒抽死他,再把他給悶死了!那我王曉桃可是真要進枉死城了!
王曉桃伸手欲抱,猛然想起昨天那聲“咔嚓”,又連忙收回手,左右環顧,跑去拆了東屋的門板拖了回來。王曉桃小心翼翼的將昏迷不醒的柳知趣挪上門板,端著回了房,又小心翼翼的將柳知趣挪上床。她沒心思修好門,隨便的將門板丟在院子裡,拖了椅子守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心亂如麻,王曉桃怎麼也坐不住,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柳知趣偷偷放出五感關注著王曉桃的一舉一動,只見王曉桃在屋子裡亂轉了一會兒,忽然抄起匕首,向床邊走來。柳知趣一驚,幾乎要出聲相問。卻又見王曉桃將匕首收了起來,翻找出一把剪子。柳知趣心頭一轉,連忙安排好了。
“也不知道斷了什麼骨頭。沒死真是命大!來,別害臊,讓姐姐看看。只要活著就好辦!”王曉桃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剪子將柳知趣的長袍剪成布條,丟在地上。剪完了長袍剪中衣,柳知趣連忙放出三魂六魄,只餘一魄維持呼吸,免得王曉桃著急。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有點什麼動作,比如臉紅什麼的,再讓王曉桃發現破綻就不好了嘛!
柳知趣蒼白著臉躺在床上,上身布條凌亂,隱隱約約露出……該紅的粉紅,該白的雪白……王曉桃忍不住嚥了口吐沫,這是個妖孽啊!一個男人!跟女人搶什麼飯碗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按捺住綺思,王曉桃專心檢查柳知趣的傷勢:先撫摸了一下圓潤的喉結,沒碎;摸一摸胸口,正常;數數左邊的肋骨,不缺。王曉桃撥拉開右邊的布條,右邊的肋骨也完好無損。王曉桃納悶的撓了撓腦袋,那是傷哪兒了呢?
柳知趣的魂魄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臉紅心跳。您那是檢查傷勢?您那是紅果果的**好吧?幸虧剛才當機立斷只留了一魄。要不非露餡了不可。
細細回想了一下,她頓時臉色煞白,慌忙將柳知趣翻了個身,看清楚了柳知趣的傷處,王曉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柳知趣的後腰處,幾乎整個都是青紫的。完啦!腰椎斷了!王曉桃慌慌張張的跳起來,來不及把柳知趣翻過來,手忙腳亂的扯了條被子丟在半裸的柳知趣身上。柳知趣的魂魄眼見著王曉桃手足無措的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