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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點頭應下,東方玉輕嘆一聲,“好了,都去吧,本使也累了。”

一些個下屬離去之後,東方玉看了眼腳下未動,面上仍是若有所思的人,“你還有事?”

李嚴並不掩飾臉上的疑惑,很是不解地道,“主子,我想知道那句暗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任我行要論功行賞了,賞什麼咧~~葵花怎麼樣~~~

☆、賜卿葵花

東方玉有些自嘲地笑道,“確實啊,果然是句‘暗’語,如今阿彪六子都死了,這世上能聽懂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一個了。”

見他神情複雜迷茫,彷彿陷入了回憶一般,寂寥之中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懷戀和感傷,李嚴也並不開口催促,東方玉有一時的悵惘,接著低聲言道,“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肖·····楊昭,還有一幫窮小子,喜歡到河溝裡去釣蝦,釣蝦用蚯蚓是最好,那年他才五歲,傻乎乎的,連蚯蚓都不會挖,所以每次跟我們去,不是被夾傷了手,就是收穫寥寥,一群孩子便使勁兒地拿他取樂,後來知道自己不在行,他也不再費勁去挖蚯蚓,而是在家做好了餌料帶過去,也不曉得那臭小子用了什麼秘方,一下子把其他人全比了下去,他把那面捏的餌料,叫做蝦魚面。”

李嚴仍是有些困惑地道:“但······”

知他仍舊有疑,東方玉接著道:“他小時候就很聰明,不僅每次自己帶著蝦魚面,還用家裡的破漁網做了網兜,一邊放了餌,一邊拿著網,只要蝦子一咬餌,馬上就能網住,幾乎一隻也漏不了,他問我那句話,其實是在罵我是隻蠢蝦,面前放著誘人的餌,我若是一旦禁不住誘惑咬上去,外面那張網便是我的末日。”

李嚴面上感慨了一瞬,卻也沒再多說。

嵩山會後,江湖上流言迭起,有人說左冷禪打敗了任我行,重振武林聲威,也有人說任我行根本就不曾到過嵩山,五嶽劍派純粹自導自演了一場鬧劇,更有人說,正邪二道戰了個平手,約定三年以後,再決勝負,凡此種種,眾說紛紜,而人們感興趣的除此之外,便就是那柄江湖上籍籍無名卻一出手就能壓得住君子劍,無比囂張地喊出“魔高一丈”的修羅刀,有人說此刀的主人也如同曲洋向問天,是魔教的一位長老,也有人說那不過是個少年,更有人說,他是練了返老還童的魔功,真真假假無關緊要,重要的是,魔教似乎又多了一個要來禍害江湖的魔頭······

外面說什麼,楊昭並不清楚,他千方百計要隨任我行下山,就是為了要親眼目睹吸星大法的反噬之力,確定任我行是真的因為受了傷才決定閉關,如今,除了那次的意外,似乎一切都在按照故事中模糊的脈絡來進行,從嵩山回來之後,任我行閉關的時間便一次比一次長。

竹舍裡青煙嫋嫋,一抹茶香沁人心脾,韻味悠長,向問天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茗,朗聲笑道:“楊掌事,你明知老夫好酒,卻來煮什麼勞什子茶?”

楊昭面上很是不情不願地道:“如何是我願煮?上次教主指我點茶,我可是嚇出一身冷汗,幸好教主和右使下棋顧不上我,否則,我煮的那茶,恐怕教主會砸到我臉上。”

聞言,向問天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楊掌事,你這一身煞氣的閻王煮出來的茶,恐怕也只有教主敢喝了!”

楊昭有些尷尬地擺手道:“右使莫要取笑於我,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主子讓跪著,那便站不得,主子讓滾,那便爬不得,主子讓我斟茶,我若是敢倒酒,恐怕教主就得拿吸星大法來招呼我。”

聽得楊昭提到吸星大法,向問天面上不由有些憂慮道:“也不知教主的神功到底如何了,近來閉關的時日比起以往可是長了不少。”

楊昭微微一笑:“這有甚不好,右使不如趁此機會多為教主分擔一些教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