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偽君子,偽得那還真叫一個徹底,毀掉?恐怕他拿到《葵花寶典》第一步不是毀掉,而是二話不說便“揮刀自宮”吧!
“師兄,我記下了,不過煩請師兄告知師父,《葵花寶典》歷來為教主保管且收藏甚為嚴密,想得到它,短時間內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任我行如今並不信任我。”
史登達忙點頭道:“這個師弟不用擔心,師父也知此事不易,只要師弟他日回嵩山時,能拿到此書便可。”
楊昭神色慎重地應下,接著問道:“師兄,師父近來可有什麼打算?”
對方思索片刻道:“不瞞師弟,師父如今正在籌劃五嶽結盟的事情。”
“哦?這不是好事嗎?師兄為何愁眉苦臉?莫不是進展並不順利?”楊昭疑問道。
史登達皺了皺眉:“確是有些不順利,五嶽劍派向來相安無事,突然說要結盟,師父怕其他四派不響應。”
楊昭放下手中的茶盞,意味深長地道:“師兄,你回去告訴師父,五嶽結盟是武林盛事,另外四派交給我來解決,由不得他們不答應!”
史登達聞言大喜道:“師弟有什麼好辦法?”
楊昭不以為然地冷聲笑了笑:“師兄,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師兄回去告訴師父,只管好生籌劃,到時候結不結盟還是師父說了算。”
“師弟,此事若成,師弟為師父便又立一大功啊!”他一臉激動地道。
楊昭面上謙虛地擺擺手:“師兄莫要這般說,為師父辦事,是我這做徒弟的天大的榮幸,到時我還指望師父發話,許我早回嵩山呢。”
“師父放心,師弟委屈自己,留在魔教,可謂是勞苦功高,將來莫說重回嵩山,就是接任掌門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他連忙恭維道。
楊昭連連搖頭道:“師兄,這話可不要亂說。”
······
楊昭沒想到,左冷禪這時候就已經開始打《葵花寶典》的主意了,不過只可惜呀,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比他更急切地想得到那東西了,只是,照現在的情況來說,任我行看來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拿出來,當然,他也並不著急,現在要做的,只是給那個野心勃勃的便宜師父送上一份大禮。
向來沉悶冷鬱的成德殿上,今日似乎格外熱鬧。
楊昭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看著殿上一片吵嚷,一個香主照例彙報了一些地方上常有的日月神教與其他幫派的衝突,加上前些日子,文長老,郝長老的相繼遇害,一下子就惹惱了脾氣火爆的幾個堂主。
任我行一雙濃眉皺得死緊,有些不耐煩地怒喝道:“都吵什麼!”
“教主,那些正派人士欺人太甚!”
“教主,不能這樣下去呀!如此我神教威嚴何在?”
“教主,文長老,郝長老的仇不可不報哇!”
······
任我行看了眼底下一言不發,最近很是安分守己的東方玉,又看了眼目不斜視事不關己的楊昭,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最近似乎很是春風得意的向問天身上,“向兄弟,依你之見,地方上應當如何處理?”
向問天似乎是早有準備地上前一步道:“教主,地方上我教與那些所謂名門正派之間的矛盾歷來根深蒂固,難以避免,我教若是想整治他們一番倒是容易,但是卻並不是根除矛盾的辦法,依屬下看,我等應當集中力量發展自己的生意,依神教的財力,遲早有一天會讓他們無法立足。”
“向右使,你這方法雖能處理問題,但是太不解氣,難道我等就能容他們欺到自己頭上來!”一個長老連連擺手道。
向問天看了眼座上無甚表情的任我行,不再多說,恭順地退了回去。
任我行看著下首左側的東方玉:“東方兄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