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三人。
得了命令的李玄三人火速加入戰局,劍帶寒芒,不著痕跡衝到少年近前,三人本就是絕頂高手,此時劍光如電,似成陣網,外人竟似全然插不進手來,硬生生被隔在爭鬥外圍。
“楊昭,束手就擒吧!”李玄一劍緊貼著對方腰腹削去,看似危急,卻未傷他分毫。
少年沒說話,狠狠反手一刀揮開了壓向自己的長劍。
“冷靜點,你以為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齊武挑向少年肩頭,焦急地道。
知道對方不會傷他,楊昭也懶得閃避,發力震開了點在肩上,泛著銀光的劍尖。
“蓮小弟,你瘋了嗎!”
隔著重重水幕,看著眼前雙目赤紅的青年,少年臂上一僵,手中兵器還是絞住了對方的長劍,帶起一片刺耳的兵刃相擊聲。
動手的一瞬間,楊昭就沒想過束手就擒,他為《葵花寶典》而來,如今那東西已經有了去處,儘管結果和他預想中的並不一樣,但他要做的,能做的事已經全部都做完了,更何況,一旦束手就擒,等著他的還不知道是什麼,死他不怕,就怕落到任我行手裡生不如死,如今他這麼一攪和,起碼任我行無法再以追查竊賊為由打壓東方玉的勢力,那麼因他之故惹出的禍端也算有了一個圓滿的解決。
東方玉冷眼看著被三人困在中間遲遲不肯罷手的人,一把抽出邊上一名黑衣教眾的長劍,劍尖破開層層雨幕,直指戰中一身血水臉色青白彷彿不死不休的人。
“小混蛋,你這麼做有想過我嗎!”東方玉覺得他還是食言了,迫不得已刺出的這一劍是帶著恨意的,那種他無法掩飾更無法壓制的恨意。他可以容忍他任何事情,卻無法接受說好了相依為命的人正企圖從他生命中消失。
眼前寒芒一閃,胸前一疼,楊昭低頭看著刺進胸口的長劍,又看了看面前近在咫尺的人,聽著耳邊低啞哽咽的聲音,心頭一顫,手中的兵刃還是“鐺”得一聲落在地上,任命地閉上了眼睛,他是真的害怕被任我行關起來上大刑,在刑堂裡幹了那麼久,折磨人的辦法有多少,他可是比誰都清楚,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惡有惡報麼?
死死盯著東方玉劍下重傷力竭緩緩向後倒去的人,早已不耐煩的任我行冷哼一聲,“把這叛徒帶下去,本教要嚴審!”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引用來自強大滴百度百科⊙﹏⊙
☆、囚
人群散盡,揮退面色各異的三人,李嚴看著大雨中連指尖都在發顫的男人,神色複雜地道:“主子,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不能等了,一刻也不能等了!”東方玉盯著那人被帶走的方向,顫聲道。
楊昭清醒時,睜眼所見不是黑木崖上的囚牢,而是一座昏暗的石洞,方一抬手,只覺腕上一沉,吃力地晃晃粗重的鐵鐐,沒等他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已聽外間有腳步聲傳來。
見到任我行隻身而來,楊昭也不覺有一時的詫異,不知對方意欲何為,他也只有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任我行大袖一揮,石壁上的燈燭緩緩燃起,石洞中頓時亮堂許多,他冷眼瞧著少年面上出人意料的冷靜神色,“小子,你倒是有些本事。”
楊昭搖頭一笑:“教主過獎了,我若真有本事,便不會成為教主的階下囚了。”
“能在本教眼皮子底下盜走《葵花寶典》,竟連本教都瞞過去了,還算不得本事嗎?”
“不過是個替身而已,小小易容之術,入不得教主的法眼。”
任我行拿出手中的嵩木墜子,“真正給左冷禪做內線的人是你才對吧?”
楊昭坦白地點點頭,“教主既然都知道了,何須來問我。”
任我行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小子這般心計,人前會裝模作樣得很,人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