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晏府令說祁將軍所謀之事很危險,殿下如何看待?」
紀初桃擱下手頭的卷宗,想了會兒,認真道:「本宮覺得,眼睛看到的比耳朵聽到的更為重要。」
祁炎待她如何,她是心知肚明的,沒必要為了晏行的三言兩語就自亂陣腳,互相猜忌。
即便真有什麼,她亦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至於那名頂罪的內侍,無論如何審問,他依然絕口不提是誰指使他為晏行頂罪,堅持稱是痛恨劉儉致使他兄弟壓死在皇陵中,且感恩晏府令平日照拂,所以才甘願頂罪……
看似合情合理,紀初桃卻總覺得有些不對。
現在看來,這場爭鬥受益最大的人是誰,便最有可能是幕後指使。
第二日,紀初桃被人從夢中叫醒。
她揉著眼睛坐起,還未問發生了何事,便見拂鈴一臉凝重地提燈跪在榻前,垂首道:「殿下,晏府令他……他死了。」
天剛矇矇亮,風很冷,地上結了霜。
紀初桃顧不得披上外袍,匆匆奔去雜房,只見晏行一襲白衣坐在天窗的光下,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安靜得像是睡著了。
拂鈴說,他是服毒自盡的。
沒人知道他將毒-藥藏在了何處。
沒有掙扎,沒有血跡,亦無痛苦。便是死,他亦是保持著一介文人最後的體面與風骨。
牆壁上有他臨死前用木炭寫出的幾行字,侍衛們掌燈照亮,那字寫的是:吾背信棄主,死不足惜。今入九泉,得償所願,殿下勿責。
漂亮的字型,收尾形似飛燕,是晏行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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