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耗子硬闖民宅成功,試圖趕出……未果。
看著大搖大擺坐到自家沙發上的白錦堂,公孫磨牙,開始盤算怎麼解決他。
“有杯子沒有?”白錦堂從箱子裡拿出一瓶精裝的葡萄酒——86年的波爾多紅。
公孫轉身,乖乖找杯子。
沒錯,白錦堂準確地找到了公孫唯一的弱點:美酒!!
第一眼看見公孫時,白錦堂就有種感覺,這是個喜歡酒的人。
果然,進入公孫家裡,就見到精緻的酒架和吧檯,大量的美酒成了最好的裝飾品,點綴著主題簡約的室內陳設,就像這家主人給人的感覺一樣,高貴而典雅。
白錦堂站起來,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S市的夜景盡收眼底。這片區域是本市高層住宅的集中地區,四周林立的高樓裡燈火閃爍,猶如夜幕中的繁星點點,寧靜而平和……
看著看著,白錦堂突然盯著正前方一幢高樓的某層,皺起了眉——異樣的感覺。
那是一幢看來有些陳舊的老式高層建築,十三層的某處窗戶吸引了白錦堂的注意。黑洞洞的視窗,有一處白亮的光斑,就像一隻巨大的眼球,不懷好意地凝視著這裡,那是……高倍望遠鏡的反光?
白錦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說:“不會吧……”
轉身,就見公孫正蹲在壁櫥前對比著幾個杯子,似乎是固執地想要從滿牆掛著的精緻玻璃酒杯中,找出一個最合適的。
西裝外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公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敞開,袖口捲到肘部,不經意間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白皙,精緻……
察覺到了白錦堂的目光,公孫有些不解地轉過頭。只是簡簡單單地一瞥,微斜的鳳目,長長的睫毛,輕薄淡雅的氣質,完美的輪廓。如果說展昭的漂亮是一種沁人心脾的話,那麼公孫就是一種耐人尋味了吧,展昭是純淨,公孫是冷豔。白錦堂突然覺得他倆有一些像,特別是那種毫無防備的樣子,讓人擔心。
“看什麼?!”公孫皺眉問。
白錦堂尋思了一下,突然問:“公孫,最近有沒有人騷擾你?”
“哈?”公孫一臉的不解,“什麼意思?”
“比如說給你送花,打電話,寫信什麼的……”
“呯……”
白錦堂的話還沒說完,公孫手上的杯子已經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猛地反應過來,公孫慌里慌張地去撿玻璃碎片。
白錦堂瞭然地掃視著房間,發現電話線早已被拔出了,丟在地上。
走上幾步,拾起來插上:“怎麼電話線都不插好……”
“不要!”公孫搶上一步就要拔出來,白錦堂一把將他摟住,親暱地湊上去問:“是不是有人打電話騷擾你?”
“你……你怎麼知道?”公孫的臉色蒼白,驚慌地盯著白錦堂。
“男的女的?”
“不知道……”
“不知道?”
公孫把白錦堂推開:“是……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
“說些什麼?”
“……”公孫咬著下唇,“說……‘你是……我的’。”
“還有呢?”
“會……會送花……白的,百合花。”
“持續了多久?”
“一年左右。”
白錦堂無奈:“你怎麼不告訴玉堂他們?你身邊有得是警察吧?”
公孫皺眉:“以前只是偶爾會有,我也沒太在意,只是這幾天……變得很過分。”
“玉堂他們最近因為案子很忙,所以你想等過一陣子再說,是不是?”白錦堂拉著他走到窗邊,“我也許能幫你解決了他。”
公孫不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