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堂來說,還是不要完全想起來比較好。
正這時,安全通道里走出了手拿一個公文袋的公孫。
“都站著幹什麼呢?”公孫走到近前發現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就看著三人問。
“咳……”白玉堂輕輕咳嗽了一聲,抬頭問公孫,“樓上怎麼樣了”
“ok了。”公孫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東西在這裡了,不是國產貨,先帶回去找一下線索,樓上也沒事了。”
展昭開啟車門把陽陽接下來,對白玉堂使了個眼色。白玉堂點點頭,回頭看了白錦堂一眼。
白錦堂見白玉堂眼裡有些歉意,跟小時候做了錯事似的,有些哭笑不得,挑眉問他,“還站著幹嘛?走啊。”
有些訕訕地摸摸頭,白玉堂和展昭略帶狼狽地跑進了電梯。
等三人走進了,公孫見白錦堂已經坐進了車裡,就跟了上去。
“怎麼了?臉色那麼臭?”坐到副駕駛座上,公孫伸手輕輕掐了掐白錦堂的耳朵,“難得看你給兩個小鬼臉色看啊。”
白錦堂沒有說話,回過頭來注視著公孫,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角。
公孫愣了一陣後,抬手就一個直拳,不痛不癢地打在了白錦堂的胸口。
“呵……”白錦堂揉揉胸口,笑問,“餓不餓?去吃飯。”
“我要回警局!”公孫瞪他一眼。
無所謂地笑了笑,白錦堂淡淡來了句:“我等你。”便發動車子。
公孫低頭看著袋子,等了一會兒,道:“我把這個交回去就去吃飯。”
白錦堂伸手摸他頭髮:“好……”
……
按上關門鍵,展昭和白玉堂才長長出了一口氣,相互望了一眼,都有些不好受。
洛陽抬頭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有些好奇地問:“你們怎麼了?做錯事了呀?”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臉上都有些紅,瞪著陽陽異口同聲:“誰說的啊?”說完,又尷尬地對視了一眼。
洛陽一臉“明白了”的神情,點了點頭不再多問。電梯門一開就跑出去找他的大鬍子叔叔了。展昭和白玉堂又長長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跟了上去。
病房裡,大鬍子躺在床上,脖子上纏著一層紗布,白馳正在用勺子給他喂水。
洛陽歡歡喜喜地跑進去,接過白馳手中的杯子和勺子,踮著腳給大鬍子喂水。
“醫生說要多喝些水。”白馳走到展昭身邊,向門口張望了一下,“大哥呢?”
兩人臉上的神色又難看了些,含糊道:“跟公孫回去了。”
“他可以說話了麼?”展昭趕快轉移話題,看著大鬍子問白馳。
“已經可以了,傷口大概一個禮拜就能復原,這期間說話會有些疼。”
見大鬍子眼含幸福地就著陽陽遞過來的勺子喝水,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想打斷他,就搬了把凳子坐在一邊,等他喝完。
很快一杯水就見底了,大鬍子轉過臉來看兩人,張了張嘴,“出什麼事了?”
沒有了變聲器的干擾,大鬍子生平第一次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出事了?”展昭有些好奇地問。
“……感覺。”大鬍子只短短回答了兩個字。
展昭微皺起眉,白錦堂似乎也有這種特別敏銳的感知力,莫非這也是偶然?
“大鬍子抓住了。”白玉堂突然來了一句,“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2…12…11”
大鬍子霍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一旁的陽陽有些兇悍地瞪他一眼,“你是病人,躺下!”
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躺了回去,可憐兮兮地看著洛陽,像是在說——你怎麼這麼兇?
其他三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