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都會在床上跟他鬧,鬧到他醒,發飆,才會心滿意足地去做早飯,或者趁著早上興致好那什麼一下……
展昭想到這裡,覺得 有些彆扭,翻身再睡。
但是……
十分鐘後,展昭爬了起來——睡不著了。
他穿著睡衣,拖上白玉堂之前給他買的一雙加菲貓拖鞋,出了臥室。
開啟門,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展昭更納悶了,白玉堂一大早起來,不做早飯,在幹什麼呢?
走到了客廳裡頭,還是沒人,展昭想了想,只有書房裡頭有可能了,跑到書房門口,推開門一看——還是沒人。
“咦?”展昭歪過頭覺得有些莫名了,白玉堂上哪兒去了呢?
隨後,展昭房裡房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冰箱裡櫃子裡碗櫥裡床底下都找了……沒看見白玉堂,當然,廁所裡浴缸裡馬桶裡都沒有!
展昭站在客廳裡愣了一會兒,結論只有一個——白玉堂一聲不吭地一大早出門去了,至於去幹什麼了,沒人知道。
展昭想了想,跑回房間,翻箱倒櫃開始找自己的手機。
正這時,門口喀嗒一聲,似乎是有人開門進來了,展昭跑了出去,叫著,“小白!”
但是到了門口,他一愣,就見進來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褲,戴著個黑帽子和黑墨鏡圍著黑圍巾。
展昭一驚,操起一旁廚房牆上掛著的鏟子,“誰啊!”
那人抬頭看了眼展昭,嘆氣,“貓兒,你拿著鏟子做什麼,炒菜啊?”
展昭也認出來了,除了穿了身黑……是白玉堂沒錯。
白玉堂往下摘帽子,脫圍巾順便摘墨鏡,“起那麼早啊?”
展昭跑過來,問,“你一大早的去做賊啊?怎麼還穿黑的。”
“給你看樣好東西。”白玉堂從衣服裡頭,拿出了兩個牛皮紙的檔案袋。
展昭接過來一看,就見一個檔案袋上寫著,“展啟天”,另一個檔案袋上寫著,“白允文。”
“啊!”展昭大驚,看白玉堂,問,“這是什麼呀?”
“那陣子不是咱們警局的檔案室裡頭整理資料麼?”白玉堂笑眯眯說,“將以前的紙類檔案存入電腦,手寫類檔案也全部重新列印了,所以原來的手寫備份就發還給警員了。”
“嗯。”展昭點點頭。
“咱們老爸這幾天不是都沒在麼?我爸去外地了你爸出國了,所以我媽今早讓我去拿檔案。”
展昭又驚又喜,道,“要是讓你爸知道你看他檔案,鐵定揍人的!”
白玉堂一挑眉,“所以我化妝了再去麼!就讓我媽說,是找別人替他拿回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展昭伸手,一把拿過展啟天的檔案,飛奔進屋去了,鑽上了床鋪,就開始開啟看。
白玉堂笑著跟了進去,從懷裡又拿出了兩個雞蛋煎餅,遞了一個給展昭,道,“我去給你熱牛奶,看到精彩的地方要告訴我啊!”
“嗯。”展昭點點頭,接著翻檔案,道,“我還以為老爸就是幫著做了法醫的工作,沒想到還參與了那麼多次調查啊。”
沒多久,白玉堂端著熱牛奶進來了,遞給展昭,展昭仰臉說,“小白,我爸年輕時候打槍的記錄你看過麼?”
白玉堂眨眨眼,湊過來看,展昭指著他的記錄道,“果然我的槍法爛是遺傳的啊!”
“咳咳……”白玉堂盯著那一排33333環咳嗽了起來。
“等下,看這裡!”展昭一臉興奮地說,“你看,我爸色誘過色*狼!”
“真的?”白玉堂很感興趣地脫了鞋上床,爬過去看,道,“哦,還抓過兩次呢,一次抓男色*狼一次抓女色*狼!”
“哦……好精彩啊!”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