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了,沒事盡打掃宿舍,而且他拿餐巾紙擦地板,你想想房間能不乾淨麼?”
“那其他兩個室友沒有意見麼?”白玉堂好奇。
“哦,有一個從來沒在這裡住過,因為是本地人所以都回家住了,只在這裡放放東西,王鵬也很少住,因為對過宿舍有一張空鋪,所以他一直住那裡。”
“也就是說,李飛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是不是?”展昭問。
老師擺擺手,搖頭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恰恰相反,李飛其實人緣很好,大家不和他一起住,是因為怕他事後打掃麻煩。
“頭兒。”說話間,趙虎推開門進來,身後跟著公孫。
“你看看。”白玉堂對著李飛的屍體努努嘴。
趙虎一看就是一皺眉,蹲下看李飛的腳,就見他的雙腳被綁在凳子腿上。趙虎站起來,對白玉堂道,“頭兒……清理門戶了。”
“看得出是哪幫人馬乾的麼?”白玉堂問。
趙虎想了想,道,“頭兒……這的確是清理門戶的手法,不過有些地方不對勁的。”
“哦?”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趙虎,“哪兒不對?”
“嗯,所謂的清理門戶,其實是發現了叛徒之後,按照他的身份和害過的兄弟數目來給以懲罰。”趙虎低聲道,“叛徒們通常被綁在椅子上面,手腳都綁住,然後用刀活生生往下剮肉,害死一個兄弟,就割一刀,一般都是從左邊的胳膊開始割。”
“可是他的手並沒有被綁住啊。”展昭看了看死者的手腕子,上面並沒有什麼綁痕。
“人是死了之後被剮的。”公孫蹲下檢視死者被綁在凳子上的腳腕子,“上面一點傷痕都沒有,哪兒有人被活剮了還不反抗的,而且從流血的量來看,絕對是死了之後被弄成這樣子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袋子裡至少有幾百片的碎肉……他一個小小的學生應該不至於能害死上百個黑幫弟兄吧?要是這樣的話,警界早就轟動了。”
“還有。”趙虎道,“S市其實現在並沒什麼純正的黑幫了。”
白玉堂點頭,“這我同意,基本上都從良了,現在經濟危機,做黑幫也不好混有很多都改行了。”
趙虎忍笑,道,“這種手法,大多都是大幫派乾的。”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現場佈置得有些不夠專業啊”展昭道,“像是模仿案。”
白玉堂也點點頭,“不過知道這種手法的人並不多,而且用這種自食其果的方法,目的應該是要傳遞某種訊息。再加上手法不太正規……可能是要傳遞某個資訊的模仿犯。”
“這個男生的潔癖的確非常的嚴重啊。”展昭指了指書桌上面的書本,道,“全部都包著純白的書皮,按照高矮胖瘦整齊地排列這起來。
“潔癖得都有些強迫症了。“白玉堂搖搖頭,心說,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展昭似乎是看出了白玉堂的想法,湊過去笑嘻嘻地道,“小白啊,你要是再發展下去,也會和他一樣的,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治治?”
白玉堂微微一笑,見身邊沒人注意,就湊到展昭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行啊,今晚我們找個戶外的泥潭子裡試試。”
展昭瞪了他一眼,白玉堂失笑,“要犧牲就得有些誘惑麼,是不是貓兒?”
……
“人是凌晨的時候死的。”公孫大致地檢查了一下屍體,道。“從刀痕來看,不止一個人割了他的肉。”
“哦?”展昭走過去看。
“我剛才已經檢查了那堆碎塊,有的是左撇子做的,有的是右撇子。
“孟匡月是左撇子。”老師道,“雙胞胎是右撇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敏銳地發現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