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願意做的,對不對?再說,何廣年紀也不大,比周剝皮少了二十歲!現在這個安騰少佐,那身,可比何廣要硬朗幾十倍。這女人啊,也會想男人的……”黎建捱了兩記耳光,雙頰發疼發麻,卻仍是陪著笑臉,勸說黎小紅。
“嗚嗚嗚嗚……”黎小紅耳聞扎心的話語,被他氣得眼冒金星,酸澀至極,掩臉起身,失聲而泣。
她跑向了內室,“砰”地一聲關好房門,嚎啕大哭起來。
黎建呆住了。
一名保鏢不知趣地湊近過來,掏出一支菸,遞與黎建,陪著笑臉,說道:“少爺,別急。這種事,得慢慢來,慢慢勸。夫人一定會聽少爺您的話的。”
“啪啪……哎呀……”
“砰……啊呀……”
“噹噹……”
保鏢話猶未了,便已重重地捱了黎建兩記耳光,腹部也捱了黎建一腳。
他連聲慘叫,兩腮牙板皆已掉落。
他眼花繚亂之際,又感覺腹疼如絞,慘然地坐倒在地上,嘴邊登時泛血。
其他保鏢和丫環,嚇得趕緊閃身而出辦公室。
黎建受了黎小紅的氣,便把氣發洩到保鏢的身上,無論是扇保鏢耳光,或是踹保鏢腹部一腳,都是用盡了全力。
他踹出的那腳倒也罷了。
他甩出的兩記耳光,把他自己的手掌心都打麻了。
打得那名保鏢的臉,立時腫成了豬頭。
“你他孃的狗屁,真不是東西!這話是你說的嗎?滾!”不過,黎建仍是不解恨,又上前踢了保鏢兩腳,怒罵一番,這才解悶。
他發洩一通,便揚長而去,復入舞廳,在舞臺下的大圓桌前坐下。
他點菸一根,吐了口煙霧,便望向舞池。
而那保鏢捂腹哀號,仍在辦公室裡滿地打滾。
黎建目光四掃,在尋找凌南天的身影。
他心裡也在尋思如何去拜訪“安騰達”,然後又如何勸說黎小紅送上門去給“安騰達”蹂躪,以換取自己的地位和財富。
舞池裡,劉英與凌南天翩翩起舞。
凌南天木然地摟著她,腳步有些生硬,不時踩著她的腳。
劉英腳背不時痛,卻強忍著不敢吭聲。
忽然,她咬咬牙,便撲入凌南天的懷,雙手摟緊他的脖,附耳而語:“你找死呀?你這麼長情,還不如跟著黎小紅去當漢奸?”
然後,她又分開凌南天,眸犀利地盯緊他。
抗戰篇 暗殺行動之十
凌南天聞言之後,心頭大震。
他剛才是傷心黎氏兄妹的墮落,而不是因為黎小紅改嫁的問題。此時,他腦清醒過來,忙強攝心神,點了點頭。
他暫時將黎小紅的倩影壓在心底下,振作精神,張目四望,於幽幽暗暗的彩燈下,尋找渡邊乃劫和龜島正志的身影。
渡邊乃劫和龜島正志可是今夜凌南天要行剌的兩個重要目標,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個畜生是犬養龍夫的愛將,且這兩個人在城均是手握兵權。
殺了這兩個人,才能將城內的重兵調往夜總會。
也才能掏亂犬養龍夫的心,迫其在城外無心指揮作戰,到時便可讓山裡的部隊脫困了。
劉英這才鬆了口氣,感覺衣衫有些溼了。
她於不知不覺之,竟然嚇出了一身大汗。
溼衫貼肉。
因為劉英穿的是白色的長裙,故沒有沒穿肚兜。
她雙峰在溼衣已慢若隱若現。
在舞步,她雙峰不時摩挲著凌南天的胸脯。
她身上不時傳來一陣陣讓她酥麻美妙的感覺。
彩燈迷離,音樂抑揚頓挫。
相擁著的又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