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就道別,想遊個車河的機會都不給他。
肖白有點一籌莫展了。
這天,很意外的接到詹安尼的電話,約了一起打網球,兩人在室內網球館見了面,打了兩個小時,揮汗如雨,衝了澡,兩人就在網球館附近的西餐廳吃飯,西餐廳小小的,兩人各自點了自己喜歡的湯,沙律和主食,用餐用到一半,詹安尼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肖白。
支票的金額是最小的七位數,日期是一個月前的,早已失效。
肖白輕笑搖頭,“我以為心婷是一時賭氣,沒想到她真的做出幼稚到極點的事。”
詹安尼優雅的舀著湯,神情有些冷漠,“她有點歇斯底里了,有空你要勸勸她,做任何事都要有個度,不要影響我的生活。”
“嗯,我也想這事,她和梁清現在好像沒有複合的希望了,我想把她送回英國,她一個人在上海,整天盡做著不著邊際的夢,這樣下去不是個事。”
“如果你有機會碰到梁清,請告訴她,遊戲已經玩完了,在使出什麼下三爛的招數,我就不會再讓步了。”
肖白納悶地看了眼詹安尼,好像不是在說笑,san前一陣的事,滿世界風風雨雨,他也聽說了,想著詹安尼忙的分身無術,他就發了幾條簡訊問候,沒打擾詹安尼。難道那事和梁清沒有關嗎?不會吧,梁清是同濟的外救,和藥品扯不上關係,哎,他們這三人之間的關係夠錯中複雜的,不過詹安尼是真正的強敵,按兵不動,就足夠讓梁清和夏心婷驚得上躥下跳了。
“安尼,你還好吧?”肖白問了個模稜兩可的問題。
詹安尼聳聳肩,開始吃主食,“風雨之後見彩虹,我不算壞。”
“彩虹?這道彩虹事san上空的嗎?”
“不,是我心頭的,”詹安尼說得神秘兮兮,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怎麼,被誰鎖住了你那顆掘傲不凡的心了嗎?”肖白打趣地問,也不無好事,能讓詹安尼心動的女子會是什麼樣的呢?
詹安尼沒正面回答,舒櫻還沒離婚,他不想他們之間被別人扭曲,聖誕節的隔天早晨,她在他懷裡醒來,羞得滿臉通紅,一整天都沒敢看他,心慌意亂地把他的咖啡杯當成她的,喝下去之後,那個表情,令他忍俊不禁,晚上下班時,她沒拒絕他的擁抱和淺吻,後面兩天,他稍為豐富的肢體語言,她稍掙扎了下就順從了他,舒櫻這樣的女子,是有感情潔癖,如果心裡美一點點他,是不可能讓別人碰觸的,這就證明舒櫻心裡已經越來越有更多的他了,怎能不讓他愉悅呢?
心快樂的都想要飛起來了。
“一個上帝派來救贖我的天使,我等了好多年了,”詹安尼說道。
“那真的要祝福你了。”肖白由衷地說,“能夠遇到讓自己動心的女人,可不容易。”
“你沒有嗎?不會還在暗戀邁森的太太吧?”
肖白笑,直搖手,“沒有,早就沒有了,我是沒你那個好命,遇到喜歡的人,人家卻不給我機會,”他漫不經心的說下去,眼睛望著玻璃窗外的夜景,“其實愛情這個東西存不存在,我都很茫然,若是存在,想擁有為什麼會那麼難,若是不存在,又為什麼有那樣的一個人會讓你滿心牽掛似的。”
“肖白,你是隻想和她談個簡單的戀愛,還是想和她一起成個家?”詹安尼問的很直接。
肖白的心像被一個人狠狠地用拳聞了下,兩隻眼瞪得大大的。
“只是談個戀愛,就隨緣,順其自然,有感覺就在一起,沒感覺就友好分手,若是想和她在一起成個家,那就要拿出你全副的身心去努力了,機會不是她給你的,而是你自己爭取的,一個讓你渴望一輩子陪伴的女人,你為她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我為了畫心頭的這道彩虹,是你無法想象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