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翻身爬起來,發現自己坐在一張寬敞的床上,旁邊,錦鄉侯面帶微笑,看著我。
“這哪裡啊?”我問他。
“你猜。”
“我從來沒有來過。”我鬱悶地說。
“正是沒有來過才叫你猜,否則意義何在。”
“是。。。。。。你的房間?”我靈犀一閃。
“答對了,改用什麼來獎勵你呢。。。。。。嗯。。。。。。不然讓本侯來親暱一下,作為獎勵吧。”他大義凜然的模樣,彎腰下來。
“不必了,我寧可你給我五兩銀子。”我即可拒絕,義正詞嚴。
“嗯。。。。。。可不要日後反悔。。。。。。”
“這個你不用擔心,絕無可能。”瞅他一眼,我站起身,“侯爺,幹嘛帶我到這裡來?”
滿房間溜達,免費參觀,不看白不看。
“嗯,喜歡這裡嗎?”他跟在我身後,如影隨形。
“除了你站的離我太近,一切堪稱完美。”我回頭瞥他。
“哈。。。。。。真是難以伺候的豪豬啊。。。。。。”他一笑。
“嗯?”我以眼殺人。
“是你說的哦,不是本侯杜撰——我是豪豬,巨大的那種,渾身帶刺,威風凜凜,無人敢傷害。”他笑得暖洋洋的,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吐吐舌頭:“千萬別在別人跟前說起。”
“怎樣,覺得丟人嗎?”
“這是我跟你只間的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我衝著他,閃亮微笑。
“嗯。。。。。。”懶懶應了一聲,錦鄉侯伸出手,拉住我的手。
我低頭,瞅著那隻拉住我的手,再抬頭,望著他:“侯爺,你這是?”
“拉手不可以啊?”
“嗯。。。。。。”
他另隻手亦伸出,攔住我的腰。
我低頭,望著他扶在我腰間的手:“侯爺,這個。。。。。。”
“抱下不可以啊?又不是沒有抱過。”
“嗯。。。。。。”
他身子向前湊過來,慢慢地,低下頭。。。。。。
我仰起頭,眼睛瞪圓,望著他,眨兩眨:“侯爺。。。。。。你。。。。。。”
“親下不可以啊?”
不以為意,理直氣壯地說。
“嗯。。。。。。”慣性回答,剛要低頭。
他一隻手扶住我的下巴,嘴唇輕輕印了過來。
我身子一僵,隨即腳向後撤離,想要脫離他掌握。
他抓住我,不讓我離開。
我的上身驚慌後仰,他握住我的腰,我的後背跟腰部只見幾乎彎成一條弓的形狀。
那雙柔軟的唇,好像雲彩一樣,輕柔地落在我的嘴唇上,柔和的好像春風,帶著清香的味道。
我感覺我的血液之中有什麼“騰”地被點燃。
怎麼會這樣?
身子後仰,不知所措承受他的親吻。心頭亂如麻。
不過。。。。。。相比較錦鄉侯這出人意料的舉動給我的之高震撼,他的親吻帶給我的,卻沒有太多太大的慌亂。
這個吻是平淡的。
在見識過殺人狐狸那種壓迫性要逼得人毫無退路的強烈的吻,錦鄉侯的這個吻柔和的。。。。。。讓人感覺不注意就會忽略似的。
如果說殺人狐狸的吻是爆裂的風雨,那麼錦鄉侯的這個吻只是拂過唇的春風,亦或者輕薄的雪花,落下來,融化成水,水乾了,彷彿一切
不存。
來了,我推開他。
他站在彼處,毫無愧疚表情,毫無羞澀表情,靜靜看我。
“請侯爺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