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手搭在我的手腕,靜靜地垂下眼睫,過了一會才放開。
“記住,好好調息。”他捧了被子,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我有心問問唐少司會不會再來,什麼時候來,但是知道若開口之後,二師兄必定不悅,於是只好將滿腔疑問全部吞下。
這樣不知不覺,三天已經過。
我每日昏睡,喝藥,聽琴聲,李端睿不再離開,每每我從睡夢中醒來,都會看到他沉穩的身影跪在旁邊,或者伸手探我的額頭,或者切我的手腕。平靜的臉色,波瀾不驚。
我也逐漸明白,他每日彈的琴,果然是有助於我的身體復原。有一次我問起來他彈得什麼曲子,為什麼整天彈的時候,他模稜兩可地回答:“琴音,是可以殺敵,也可以救人的,對於清兒,二師兄只會盡力。”
知道我看到那五指之上略帶血痕,這才心驚起來。
可是我握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彈的時候,他卻衝我微微一笑,臉頰邊酒窩乍現:“二師兄這點傷,不算什麼。”
緩緩抽出手來在我的頭上揉一揉:“只要清兒早點康復。”
我心中感動,眼睛一眨,淚落零星,他急忙抬袖子來替我擦拭。
如此,在寂寞的等待裡,我倒是很快的痊癒起來,大概五六天之後,李端睿替我切脈之後,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二師兄,我好了嗎?”我驚喜交加。
“好了大半,但是還需要休養幾天。”他點點頭。
我略覺失望。
“清兒。”他望了我一眼,“露出這種表情,你又在亂想什麼?”
“沒什麼!”我趕緊搖手。
“哼。”他面色微微一變,緩慢起身,邁步出門。
我嘆一口氣:對不起啦二師兄,我答應你,不會整天想著他,只是偶爾會想起好不好?
這幾天,唐少司那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他不能來見我,會不會想念我?
心中一動,忽然又想到少玄,嗯,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