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聽到洪大偉被嚇死在獄中的訊息時,許諾頭一個便想到了一個人——奇葩拉!
奇葩拉剛走出長安的高鐵站,就收到了許諾發來的訊息。
——奇奇,你是不是去了雲州?
奇葩拉輕輕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
——難不成真是你做的?!
——什麼事兒就是我做的了?
奇葩拉一頭霧水,疑惑地回了許諾訊息之後,眉眼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正準備給許諾發訊息,就看到許諾的訊息過來了。
——洪大偉不是你嚇死的嗎?那你去雲州是幹什麼去了?
比起奇葩拉,許諾滿腦袋全是問號。等待奇葩拉訊息,也等的有些著急。
只是他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奇葩拉的驚訝與疑惑。
——你說什麼?洪大偉死了?!
回了許諾的訊息後,奇葩拉正準備扭頭問問鍾馗是否對此事知情,可她一轉身,竟看不到半分蹤影。
奇葩拉聳了聳肩,走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雖說奇葩拉的確是想嚇一下洪大偉,可她還沒動手呢,就被鍾馗拽走了。
許諾覺得自己的cpU快被燒乾了,眉毛都要擰成了麻花,“嘶”了一聲後,才回了訊息。
——沒錯,洪大偉前天剛被判了死緩,結果今天一早就被發現死在了夢中,還是嚇死的。如果這事兒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被許諾這麼一問,奇葩拉腦子裡冒出來一個最不可能的人——鍾馗。只可惜此刻正主不在,她也沒法問個清楚。
然而,一想到鍾馗,奇葩拉就會想到那個名叫鳶兒的女子,心裡那顆八卦的種子也有些蠢蠢欲動。可是,又想起鍾馗的臉上難得一見的傷感與落寞,她便又不想去知道他與鳶兒之間具體的事情了。
她亂七八糟的想著,回到了無憂小酒館。一進門,田野便朝她招手,她便走到了前臺面前,行李箱往旁邊一放,傘順手放在了行李箱上面。
“奇老闆,鍾大人可找到你了?”
聞言,奇葩拉淡淡地點了點頭,翻開扣在托盤裡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那怎麼瞧著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鍾大人呢?”
奇葩拉搖了搖頭,將水杯中的最後一滴水都吐進肚子裡之後,才抬頭看著田野,說道,“我也不知道,明明一起下的高鐵,可出了站,一扭頭就不見他人了。”
田野沒再說什麼,低頭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一連好幾天,奇葩拉都很清閒。白天要麼修煉,要麼去找林笑笑一起吃個午飯。到了晚上,無憂小酒館裡也熱鬧起來,奇葩拉便和那些愛打遊戲的鬼們,一起組隊開黑。
相比之下,許諾忙的腳不沾地,頭不挨床的,乾淨俊朗的臉上,此刻都冒出了鬍渣,看上去滄桑中透著一股成熟的味道。
“韓隊,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三起案子的作案手法幾乎完全一致。單從這點來說,是可以考慮併案的。只不過,如果併案,那麼這三起案子就屬於連環殺人案,可往往連環殺人案的作案時間都是有規律的,而這三起案子的時間間隔卻……”
會議室裡,許諾的話說一半,臉色頗為嚴肅。
同樣的,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再去查!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的作案時間間隔整整一年,而第二起案子和這次的案子,僅相隔了三個月。如果不過兇手耐不住寂寞,又或是什麼事情刺激了他,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聽了韓衛國的分析,會議室的氣氛又凝重了許多。所有人都低頭翻看著手裡三起案子的資料,恨不得把檔案看穿了似的,只希望能從裡面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也好儘快將兇手抓住,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