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會竭盡所能把你搶回來,沒有時間可以用來去失望。”略頓了下,他一副輕鬆口氣問道:“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吧?”
她沉默,心裡感動是感動,可也很不平靜,“……其實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之前我也和你提過的,我之前有個男朋友。”
顧惟野莞爾,“是不是我剛剛的回答,給你錯覺,讓你以為——我連你的過去也會一併在意?你放心,我……”
“不完全是的。”她有些急躁地打斷顧惟野,“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在乎。但是我和那個人交往了近四年,那曾經是我生命裡很重要的一段感情。不過,我很確定我對ex沒有任何感情了,但是我必須很坦率地向你說明——那個人和那份感情,這幾年在我生活上打上了很多印記,雖然最後它變質了,但是我很難一時間徹底忘記。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全部忘記的。”
“傻瓜。你也把我想得太小氣了。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去忘記?”他滿臉風輕雲淡,不以為意,“以前看過一部美劇,裡面有句話,大意是說,你回首看得越坦然,向前看得越遠。我准許你不忘記。與其花費時間來忘記他,不如多用點心來愛我,儘管拿我和他比較,漸漸地,你就會發現他一文不值。這些都是一定會發生、自然而然的事,何必勉強?”
岑曉聽完這麼說,釋然了不少,兩側唇角一起上揚,“顧先生,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強大的自信心。”
☆、第25章
“我不是對自己有信心,是對你有信心。岑曉,我也有很害怕的事。”他聲音裡有無奈。
“比如呢?”
顧惟野平緩的呼吸微窒,眉毛皺起展開,對她苦笑,“有些丟臉,可以不說嗎?”
“這樣吧,你說完,我也說一件丟臉的事。”
在她的印象裡,他不需司儀從中調解,就能一個人完美、帥氣地應付滿屋記者;人潮洶湧的□□人群,亦能臨危不懼的保護著她衝出去。可是這樣的人原也有害怕的事,她不惜用自己的糗事交換,也堅決不通融。
“好吧。”他妥協,如實地說:“我害怕失去你。”
“不許花言巧語,快老實交待。”她抬起下巴笑著質問,以為他是故意說好聽的話給她聽,藉以矇混過關。
“你剛才問我,為什麼到今天才告訴你我明天要離開的事。我回答不出。其實是因為我在擔心。”他雙手緊緊把她抱過來,把臉埋進她的頸彎,深深呼吸,“這麼多年,我一個人走過來,沒有親人在身邊,朋友也很少刻意聯絡。不管是作為顧惟野還是ken,我來去自由,不需要和任何人協調我的時間。可是自從和你一起,我變得喜悅而恐慌。我怕你會介意我沒有時間陪你,也怕你介意我是顧惟野,不能自由陪你去逛街,去看電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液晶顯示螢幕上的影片持續播放,可是他們的注意力長久得放在彼此身上,誰都沒有再去看電影一眼。
“很多男演員會在拍戲時,和女演員因戲生情,你會嗎?”食指和中指輕輕摩挲他浮出的脊骨,岑曉語調玩味而促狹。
“不會。”他沒有猶豫。
“但有的女演員想借你上位,你會招架不住這種桃色攻勢嗎?”
“不會。”他聽出她半分試探半分玩鬧的捉弄,選擇縱容,由著她繼續。
“如果有一天我說我累了,厭倦了聚少離多的生活,想要分手想要離開,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岑曉悶笑著坐直,有點無奈有點好笑地拍打他肩膀,“所以顧先生,你這麼死纏爛打!我這隻孫猴子哪裡還能飛得出你這尊如來佛的手掌心?”你到底又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呢?
連他自己都覺得玄妙,經過她玩笑似的追問,他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