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政皺著眉頭看著舞兒,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做了什麼?”
舞兒被弘政的氣勢嚇的腿一軟,頓時就跪了下來:“奴婢也知道的不清楚,只是聽說是在教未來福晉藥理知識。”弘政這下真的被刺激到了,本來他還在想明日要不要派小盒子去將紫蘇叫回來。如今這個訊息就是明鏡兒的似的告訴她,紫蘇根本就沒有打算回來。
看著舞兒有些害怕的樣子,弘政無奈的擺了擺手:“你出去吧,這裡沒事兒了!”
舞兒慌忙的退出了弘政的房間,此時其實她還是真的有些想念紫蘇的。雖然在弘政的身邊,除了紫蘇,也就是自己還經常進這個臥房。但舞兒一點兒都沒有覺得這個活計有多麼的好,雖然她被很多小宮女羨慕著。
只有舞兒之後,弘政阿哥板起臉孔的時候有多麼的可怕。也只有舞兒知道,弘政是多麼不喜歡旁人過多的進入到他的個人領域。所以在弘政阿哥身邊,你永遠都不要想著因為是身邊近身伺候的人而會有什麼好處。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為那些好處都屬於了紫蘇。雖然在舞兒看來,紫蘇也不怎麼稀罕那些好處。
舞兒出去之後,弘政胡亂的洗漱了一下便睡下了。他知道自己指婚的聖旨已經發了,也知道自己未來的福晉是西林覺羅氏的格格。他曾見過一次那個格格,是在康熙的安排下。康熙對於自己的福晉,顯然比妾室正式的多,也沒幫自己弄個什麼偶遇之類的。
弘政還記得他那次偶爾撞見之後,康熙還曾經問過他想法。他是怎麼回答康熙來著,對了他回答康熙,皇瑪法高興就好。他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只要皇瑪法高興就好了。反正只要不是紫蘇,任何人對自己都是沒有區別的。
可是為什麼,他這會兒會這樣的難受,排解不了的難受。他總認為,不管自己走到哪裡,只要回頭,紫蘇都會在。紫蘇也是這樣承諾的,不是說在他大婚之前都不會離開嗎,那這樣算什麼?
雖然弘政很生氣,但他還是理智的。最起碼第二日早上起來,他還是乖乖的去早朝旁聽了。這是康熙給他的權利,也是旁人羨慕不來的權利,所以弘政沒有道理拒絕。尤其是在這種滿北京城都在議論自己失寵的時候。
早朝上,十阿哥詳細的彙報了關於土謝圖的情況,弘政雖然沒有發言,但還是感覺有很多人都將視線投向了他。而老九也似乎沒有沉浸在輔政王這個稱呼裡,非常淡定的請示康熙關於明年登基六十年大慶的事情。雖然康熙表示現在正在處理西藏的問題,不宜過度鋪張,但還是把這件事兒交給了老九去辦。
眼見著早朝就這樣安靜的結束了,一些御史表示很不順心。所以有的那不長眼的御史開始拐彎抹角的關心起弘政來,三阿哥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直接在此奏請封世子的事情,並且還將視線投向了弘政。弘政站在一旁,覺得這些自以為成熟的大人其實也真是都幼稚的可以,自己不得額孃的寵的事兒都已經說了這麼多年了,又有哪次成真了。
所以弘政想自己乾脆表明立場算了,誰知道還沒有說話,就見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走到了康熙的身旁,低聲嘟囔著什麼。康熙似乎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化了起來。
可是聽完了之後,他還是板起臉孔將老九叫了出來,沒好氣的道:“回去好生管管你媳婦兒,不是說什麼流言蜚語都當做聽不見嗎?這在坊間胡鬧什麼呢,也不怕人看笑話!”
老九一頭霧水的看向康熙,但康熙一點兒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宣佈退朝了。對於三阿哥上奏的事情,也沒給出解釋。老九和弘政大眼瞪小眼的,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回府看看了。
誰知道不過是才走出了大殿,就見遠處飄著很多紅紅的絲帶,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帶到天上的。弘政瞪大眼睛,不解的看了看老九。老九聳了聳肩,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