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除什麼皺,她一定是腦子褶皺太少,才會想到讓楊詣修給她塗橄欖油。
尤漪漪此刻五感分外敏感,終於聽到手機好像在響。
她起身磕磕巴巴說:「來電話了,應該是、是節目組打來的,我、我去解釋一下。」
楊詣修摁倒尤漪漪,淡聲問她:「解釋什麼?」
「解釋……」
尤漪漪眨著眼,還真不知道解釋什麼,好像解釋什麼都欲蓋彌彰。
楊詣修俯身吻了上去,聲音沙啞地說:「幫我把眼鏡摘了。」
尤漪漪心如擂鼓,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用一根手指頭勾掉了他高挺鼻樑的鏡框。
鏡框落下,楊詣修吻得就更兇了。
尤漪漪幾乎窒息在他霸道的吻裡。
冬夜寒寂。
被窩裡卻暖意融融。
尤漪漪這會兒才知道,楊詣修出去買了什麼,就是尺寸好像買小了點。
第55章 吃了大虧
尤漪漪其實對這一夜早有心理準備。
雖然這一夜, 來得還是突然了些。
過程疼歸疼,好在楊詣修不是那種魯莽急切的人,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 連疼痛程度, 似乎都在預計之中範圍內。
全程又應尤漪漪的要求關著燈, 焦慮被黑夜緩解, 初次嘗試後, 在她身體裡留下最多的,反而是未曾嘗到美妙,卻仍舊對下一次親密飽含的期待。
同樣也在意料之中的, 是另一件事。
尤漪漪並不知道,自己有的時候是那麼的不解風情。
漆黑的夜裡, 她好心抱著楊詣修給出真誠的建議:「……要不下次準備點海狗丸?」
「……」
沒有回應——如果被懲罰性地咬|吻一下算回應。
「痛!禽獸!現在嘴巴也疼了!」
楊詣修沉著聲:「下次再亂說話, 就不是嘴疼了。」
尤漪漪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搓了搓發痛的嘴唇,拽著被子勉強遮住前胸,委屈兮兮,催促楊詣修去洗個澡。
短時間裡,她是受不了第二次了。
楊詣修從被窩裡起來,隨便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去浴室前還不甘心地說了句:「超過十分鐘, 不短了。」
尤漪漪:「?」
十分鐘?這麼準確的嗎?您還開生理計時器了?
其實尤漪漪覺得那漫長過程比十分鐘長得多,但男人不可能故意縮短自己的時間,想來楊詣修應該沒說假話。
浴室裡響起水聲。
尤漪漪鬆了口氣,開啟床頭小夜燈。
她低頭看了一眼身體,好可憐一朵嬌花,被摧殘得不像樣子。
禽獸啊。
尤漪漪又想撿起裙子穿, 好檢查一下床單,結果把地毯上的吊帶裙勾起來,眼神淒涼,哎,穿這還不如不穿。
尤漪漪先穿起楊詣修的白襯衫,掀開被子,果然在床單上看到了一點痕跡。
也不用特別處理,就說正好遇到排卵期。
麻煩的是,一會兒怎麼告訴楊詣修遇到排卵期?
刻意說,會不會太欲蓋彌彰?
都進行到這份上,她的心態忽然在疲倦中轉變成破罐子破摔,什麼都懶得說了。
尤漪漪穿著楊詣修的襯衫,扶著牆一路走到衣帽間,在衣櫃裡重新翻找能穿的衣服。
奈何只是暫住雲端宿星,衣服是帶了不少,穿的舒服的睡衣沒幾件,另幾件正要找的時候,偏偏就找不到了。
就和男人一樣,哪怕和再不錯的男人結了婚,也很少有讓人舒服到恰到好處的時候。
找睡衣找得人心煩。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