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難辦了。”平淡的讓人聽不出任何感情,除了從小跟在他身邊的人知道,這是千羽伊憤怒的預兆,千羽伊從小時候就是越是憤怒、越是生氣但是面上越是平靜,卻又平靜的讓人心驚膽戰。
“請少家主定奪。”兩兄弟恭敬的請示自己這少家主。
見這兩兄弟的詢問,千羽伊繼續說:“千某眼裡容的半點汙穢,清理乾淨了。”短短的幾個字,卻是決定了那幫人的命運,然後施施然的轉身帶著小澤去遠處,也是不想要小澤被這汙穢的東西玷了雙眼。
“是,少家主!”既然少家主都表態了,那麼他們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兩人恭敬嚴肅的答到,然後看著遠去的少家主,同時轉身、拔劍,南陽還是快南天一步衝了過去,動身的那刻用只能他們兩人的話對南天說:“你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望著那如離弦之箭永遠快自己一步的南陽,南天只得也快速的躍了過去殺了起來……
嘶喊聲、慘叫聲、武器相互撞擊的聲音、各種聲音相互交錯在一起,讓人聽了都忍不住的心驚肉跳,淡淡的血腥味在這人跡罕至的山澗飄散開來……漸漸的聲音又慢慢的少了下去,最後消失不見了……
片刻後,兩人拎著劍回來了,走到坐在馬車後捂住耳朵、抱緊懷裡已經睡著小澤的千羽伊麵前,南天恭敬的說:“千公子,我們可以上路了。”
千羽伊抬頭看著面前的兩人,身上沾著斑斑血跡擔憂的問:“你們可有受傷?”見兩人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然後看看懷裡的小澤說:“你們速去更衣,不能讓小澤看見這模樣……”千羽伊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有點自責的看著他們那身上的血跡,暗暗自責的說:“……千某是否做過了?……”幽幽一聲嘆息。
感覺春天的夜晚總是來的那麼快,剛剛還是帶著血紅色的太陽斜斜掛於西邊,在下一刻就已經是夜幕籠垂,由於遇上了土匪那段插曲,在這個夜幕籠垂的道路上,千羽伊他們的馬車快速的向前面隱隱夜色中朦朧的點點燈火而去。
千羽伊伸手挑起那車廂一側的窗戶望著越來越沉的夜色,還是越來越擔憂自己旁邊的小澤,小澤緊緊的抱著一個黑色布包裹好的罈子狀的物體,在暗色的車廂裡只能隱隱的看到那小小的臉上帶著依依不捨的傷心……
“籲……”何師傅一聲輕喝,勒緊韁繩在這進村必須要經過的牌坊下停了下來,然後挑開簾子說:“千公子,我們總算到了勒。”臉上終於是放下了點擔憂的神色。
千羽伊在南陽下車後緩緩的走下馬車,然後轉身抱下小澤,何師傅點上了燈籠掛在車廂上,發出微弱的燈光,卻是足以照亮他們腳下的路,此時夜幕已經全部籠罩了下來,籠罩著安寧靜謐的小村落,他們一群人慢慢的向著前面走去,這是一條街道,可以看見一些那沒有收回屋子裡的貨物木板,偶爾一家的屋簷下還掛著點燃的燈籠,隨著風輕輕搖晃……隔三岔五的還有一條條黑漆漆的小巷通向了這些房屋的後面,不時能聽到不知從何處傳來的犬吠,在這戌時的街上顯的格外的清楚……
“何師傅,你知道冉姨家是哪一家嗎?這會天色已暗我們這可怎麼找?而且連一個可以詢問之人都沒有!”皺著眉頭看著拉著的小澤,問著同是府裡做事的何師傅,估摸著做事的時候會有點交情。
“千公子,這……問老奴也沒有用。我也不清楚呢?以前她倒是和孩子他娘有點熟悉,只是孩子他娘在她還沒有去之前就回去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呢!”歉意的看看千羽伊。
“何師傅不必掛心上,我也就隨便問問,”千羽伊示意何師傅不必自責的說著“冉姨是千某八年前救進府裡的,當時千某才十二歲,只是依稀記得先父和額娘見她一女子帶著孩子也著實不易,而且冉姨人又好,所以就把她的賣身契給燒了,而從那以後我也就一直叫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