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宇晚上沒有回山,而是被老媽和舅媽扯著耳朵給揪回家裡去了。
兩個女人想得多,老林子裡的黑蜂子聽說是早些年間從老毛子(前蘇聯)那邊飛過來的,經過百十年間的休養生息在老林子裡安家落戶了。這些個野性的黑鋒子個頭大、毒性強,被蟄著了就是一個大包,總得個十天八天的才會消腫,如果處理不善就會結疤,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但是萬一被蜇到臉破了相怎麼辦?要知道周宇還沒結婚呢。而且青青那孩子簡直就是仙女轉世,溫柔大方還賢惠,老周家的祖墳好不容易冒了回青煙,可別被幾隻野蜂子給弄砸了。
於是周宇的安全尤其是臉部的安全就被這二位列為了頭等大事。由於天氣熱穿雨衣不合適,把周宇揪回家後兩個女人愣是用了大半宿的時間給他用稻草編織了一身類似蓑衣的外套,這玩意透氣性好而且野蜂子還鑽不進去。為了保險這身外套從頭到腳全部被包裹進去,只在眼睛的部位留出兩個小窟窿。
對於從一開始就嚷嚷著這兩個女人對周宇關心地有些過分的周定國,這會兒早已經被攆走了,正在小屋裡慨嘆著家庭地位的急速下滑。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周宇就開著車來到鳳凰山。山上現在人多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有些不夠用,由於待會兒還得進老林子找蜂蜜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所以周宇一大早就把這些東西送來了。
當週宇想要離開的時候,周虎死皮賴臉地非要跟著,而且還振振有詞:“二狗哥,周家村這麼大的行動不帶上我合適麼?你別忘了咱以前是幹啥的,偵察兵啊!別說黑蜂子,就是熊瞎子我也能給它掀翻了。”
不得已,周宇只好帶上了虎子這個曾經的軍中精英,不過也不知道這個精英在黑蜂子面前是否也能撐得起來。
在寬敞明亮的餐廳裡哥倆和太公爺爺們一塊兒吃了早飯,剛吃完兜裡的電話就響了,周宇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老曹。周宇尋思著這廝一大早就打來電話應該是有舍事兒吧?於是按下了接聽鍵。
“哈哈哈,兄弟早啊。”
“曹哥,大清早的你這笑聲可是有點嚇人啊。咋的了,是不是又遇上啥喜事兒了?”
“弄弄弄,哪有那麼多好事兒找上我?是這樣啊,我昨兒個晚上做了個夢,夢見咱上次弄回來的兩個大罈子裡全是他孃的金銀財寶,這不剛起床我怕把這夢忘了就趕緊給你打電話。
我說,不會真有啥金銀財寶吧?嘿嘿,要是有的話哥哥也不多要,這不我和你嫂子快要成親了麼?你就隨隨便便地給她打兩個三四斤重的金鐲子就行,千萬不能再重了啊?重了我和你急!”
周宇一機靈好懸沒把手機撇了出去,這廝還真敢說啊,一個手鐲三四斤重?別說沒有金銀財寶,就是有的話打造出這樣的一對鐲子,那玩意是給人戴的麼?這傢伙估計是婚期臨近興奮地睡不著就拿自己開玩笑吧。
想到這裡周宇打趣道:“曹哥,我的親哥哥噯,大清早的就跑出來嚇人了?如果你要想弄一對三四斤重的銅鐲子兄弟把家產變賣變賣興許還能給你湊上,但是金子的麼小弟就無能為力了,我看你還是繼續睡覺做夢好了。”
“哈哈哈,兄弟你太搞笑了,哥哥我還能差幾斤銅麼?對了,說真格的,那兩個罈子裡裝得到底是啥?不會是鹹菜吧?”
心裡狠狠地靠了一下,周宇苦笑著說道:“曹哥,小弟我今天很忙,待會兒還得進山弄蜂蜜呢,我就長話短說了啊。那兩個罈子裡裝得既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啥鹹菜,而是兩罈子菊花酒。這個嘛菊花酒你還沒喝過哈,我也和你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將近兩百年的極品好酒。”
狠狠地嚥了口唾沫,電話另一邊的老曹滴著口水說道:“我去~,我就說麼我做得夢一向很準的,果真有好東西啊,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