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損皇上清譽麼?”
話一出口,石青詩頓時大驚,後悔不及:這樣說,豈不是教給皇上要殺人滅口麼?
石青詩慌忙收住口,正要求懇,凌峰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抱緊她的嬌軀,笑道:“豈有此理!朕貴為,哪有什麼人敢亂說?難不成他們都想做亂臣賊子不成!”
石青詩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皇帝掌握生殺大權,想殺誰殺誰,若看誰不順眼,自然有辦法送了他的**命。當下心怕,卻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抱緊凌峰,送上香吻,嬌軀卻因害怕而輕輕顫抖。
凌峰也看了出來,微笑道:“夫人不必驚慌。只要好好跟從朕,朕定不虧待於你!”
石青詩稍稍放心,卻被凌峰抱住她的,向下移去,不由微驚,抬眼看著凌峰,不解其意。
凌峰微笑不言,只是將石青詩的玉面按在胯下,便將下體相湊。
石青詩大驚,生平未曾做過這種事,立即羞得轉過臉去,不敢看那巨物。
凌峰心躁,當下淡淡地道:“夫人,方才朕所許之事,定不相負。但前日有人出首,道是尊夫與太子黨等亂黨私通,罪當滅族!然朕明察秋毫,心知絕無此事,因此將那進讒之人,一刀兩斷,棄屍荒野!若是真的亂黨,哪怕他是一品大臣,皇親國戚,朕亦殺之無妨;但絕不會冤枉好人,夫人儘可放心。”
石青詩聞言,立即嚇得香汗直流,此意,她如何聽不出來,顯然若不吃眼前虧,便要滿門抄斬了!
事已至此,只得吃虧。石青詩只得抬起頭來,將俏臉湊過去,看了半晌,狠狠一咬牙,閉上眼睛,張口將其吞了下去!
那般奇怪味道,讓石青詩微微作嘔,又一直頂到咽喉,讓石青詩甚難承當。可是既然已經吃了“虧”,便要做到底,她便只能唇舌蠕動,生澀地服侍著他。
凌峰倒也不嫌她技術,本著誨人不倦的長者之心,諄諄教導,告訴她,怎麼做才是對的,怎麼做不對,不但不能予人快樂,反而會咬痛自己。
在凌峰的細心指導下,石青詩的技術迅速升級,弄得凌峰快樂無比,正按住她的臻首,努力頂到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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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再也忍耐不住,騎在石青詩玉面之上,劇烈地顫抖起來。
石青詩唔唔地叫著,痛苦地承受著他的歡愛,卻固凌峰所予過多,嗆得她淚流滿面,幾乎咳嗽起來。
雖然心是屈辱,可是凌峰乃是皇帝,得罪不得,石青詩也只能含著眼淚,一口口地吞了下去。
凌峰伏在石青詩頭上喘息一陣,伸手摸著她的玉頰粉頸,感覺著她喉頭蠕動,正在吞下自己所予之物,滿足地嘆息一聲,頂著她的輕晃,把最後一滴吐到她的口…
凌峰坐起來,隨便穿上衣服,看看石青詩,還蜷在低泣,口邊留著一滴白液,便好心地替她蓋好被子,自己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宮門被推開,凌峰端著擺滿餐物的托盤走了進來。“夫人,你醒了?朕給你送點吃的來了。”凌峰嬉皮笑臉地。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的衣服在哪裡?我口渴想喝水。”石青詩趕緊扯住被單遮蓋住的身體,羞澀地邊問邊掙扎起身。
“已經快傍晚時分了,你睡了一個時辰了,你看你軟成什麼樣子了,看來你是真累壞了。凌峰道。
“什麼?”石青詩道。“那皇太后的宴會結束了嗎?”
“沒有,皇太后很是高興和開心,覺得要把宴會舉辦三夜,所有京官妻子都可以夜宿皇宮之內……”凌峰得意的說道,當然,這也是他要求的結果,這樣他才好一個個的挑選自己喜歡的豪門貴婦夫人們。
“那……那我要回去參加宴會!”石青詩低低頭的說道。
“你現在連力氣都沒有,怎麼回去,先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