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也說不準。”
百刃心有慼慼,搖頭道:“實在想不通,好好的,吃那種東西做什麼,我以前看野史閒書,曾聽聞晉衰帝、北魏獻文帝都是吃這東西吃死的,當時就想不明白,無事做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幹什麼呢。”
祁驍勾唇一笑:“這有什麼想不通的……你以為人人都跟你相公似得這般‘厲害’?他們身子不行,就只好吃藥了。”
百刃哭笑不得:“哪有殿下這樣的,好好的說著古都要扯到自己身上來誇自己一番。”
祁驍無辜道:“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不成?太子妃,孤行不行,你不清楚麼?”
祁驍就是有這一本正經的說葷話的本事,直將百刃說的面紅耳赤,百刃越發受不得,隨便拿話來岔:“殿下怎麼那麼清楚市面上的五石散是什麼樣的?”
祁驍一頓,以為百刃起了疑,笑了下翻身將百刃壓在身下,低頭在他額上親了親,低聲道:“如今也不怕告訴你了,去年剛將你騙到手時,我曾讓江德清給我買了不少的暖情藥來,那會兒知道的。”
百刃瞠目結舌:“你……你還想吃藥?!”,祁驍失笑:“瞎想什麼呢,是準備了來給你吃的。”
祁驍淡淡一笑:“我那時知道你恨我,肯定是不肯俯就,就想著哪天被你惹急了,就給你下些藥,讓你乖乖聽話,不過……”
百刃抿了下嘴唇:“沒有給我用過吧。”
祁驍“嗯”了一聲,低聲道:“當初想的挺好,但真將你弄來後……又捨不得了。”
百刃臉上微微泛紅,祁驍沉聲一笑:“如今更是用不著了。”,祁驍說著又要解百刃衣服,百刃連忙往後躲,連聲急道:“殿下……一會兒就要用晚膳了,讓人看……看見了怎麼辦?”
祁驍隨口敷衍:“我一會兒自己端了飯菜來給你吃……不讓別人進來。”,百刃還一個勁兒的躲,祁驍就故意撓百刃肋下,肩窩這些地方,百刃癢的笑成一團,正鬧著時,外面傳順子回來了,要見祁驍。
百刃如蒙大赦,滾到一旁去收拾衣裳,祁驍揉了揉脖頸,皺眉道:“以後得跟他們吩咐一聲,以後我同世子殿下談事時,不是火燒眉毛的事都不必通報,掃興……”
百刃叫苦不迭:“殿下……好歹給我留點臉面吧。”
祁驍輕笑:“逗你玩的,把領子攏一攏……”,祁驍替百刃收拾上下好了,才命順子進來。
順子在屏風後給兩人請了安,低聲道:“方才去那邊,又得著了些信兒。”
“那日郎中們將二公子救回來後,沒耽擱多長時間就將人送回嶺都了,嶺南王知道前後事故後大怒,一面嚴令眾人封口,一面讓人徹查當夜之事,不過據說是沒從那五石散裡面查出什麼不對來,就是尋常春|藥,不過二公子一共吃了多少眾人就不清楚了,還有就是……”
順子頓了下,繼續道:“夏側妃哭的了不得,差點將跟著二公子的人生吃了,聽說又是遍請名醫,又是讓大師開壇做法,鬧得上下不寧,嶺南王一改常態,沒再順著夏側妃,夏側妃院裡的事,他們打聽不那麼清楚,不過聽說是讓嶺南王教訓了一通,責罵她平時不知好好教導兒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出事故來,還有就是不許她再作耗,二公子畢竟是那裡得了毛病,不好大肆宣揚的。”
“開壇做法沒成,名醫倒是請去了不少,二公子什麼藥都肯吃,院裡藥吊子不斷,但……沒聽說有什麼用,不過咱們的人這一路上就用了十日,現在病有起色了也未可知。”
“還有就是康泰郡主,一開始咱們的人只以為嶺南王說給康泰郡主定下婚事來只是說辭,沒想到這事倒是真的,定的是夏家的二子,是嫡子,自幼養在夏老太太房裡,很受夏老太太和夏太太的寵,屬下多嘴問了句這人品行如何,他們說只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