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他的身體。
“嗯~”
那名偷襲葉寸心的黑衣忍者躺在地上不斷打滾,雖然不堪一擊,但卻硬是忍著沒有痛撥出聲。
“你!”
“八嘎!”
伊賀千野瞳孔微縮,葉寸心的動作太快了,連他們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同伴就倒地了。而伊賀逐流也閉上了嘴,小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懼。
葉寸心臉上依然帶著笑,手中拖著那把還在滴血的武士刀,一步一步向著幾人走近,看到她的動作,在她前方的兩名忍者也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她,雙手也放在了武士刀的刀柄之上。
“三個倭人!”
葉寸心停下了腳步,停在了那名躺在地上的男子身前,看著前方如臨大敵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仇恨地光芒,臉上也盡是厭惡地神色。
她不急不緩地拿起了手中的武士刀,在其餘兩人那仇視與謹慎的目光中,於空出劃出兩道耀眼地弧線,手起刀落,將躺在地上抽搐的那名島國忍者的雙腿斬了下來。
骯髒的鮮血流了一地,男子的四肢散落在各處,只剩下了一個頭顱與孤零零地上半身,不甘地閉上了眼。
“呀!”
兩人被葉寸心殘忍的手段所刺激,伊賀千野發出一聲讓人聽不懂的怪叫,雙手舉著武士刀向著葉寸心衝來,至於那位讓人極度噁心的伊賀逐流雙手握刀,將刀放在身前,身形倒是慢慢地隱去了,好似緩緩消失了一樣。
葉寸心身形閃動,晃開了伊賀千野,腳下猛然間發力向著病房地門而去,一刀劃過了那虛無地門把手之上,濺起一朵血色的花瓣。
此時,在趙處長的眼中,葉寸心就是地獄使者的化身,她是那麼的完美,帶著仇恨的光芒,在他的視線之中,那被葉寸心一刀劃過的虛無之中,一隻斷掉的手臂掉了出來,而後伊賀逐流也緩緩地現出了身影,抱著斷掉的手臂站在病房地門處。
“小小彈丸之地,從我泱泱華夏偷學而去的皮毛也好意思顯擺!”
葉寸心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回身一擊,將身後襲來的武士刀擋開,而後快速地向著站在門邊的伊賀逐流揮出了數刀。
就如同當初宰殺菜板上的那條魚一樣,陣陣呼嘯之聲不斷,伴隨著伊賀逐流的慘叫,他的胳膊、雙腿與地面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那濺起的血花染紅了病房中雪白的牆壁,場面慘不忍睹。
轉過身,看著臉色大變的伊賀千野,“倭人就不該存在”
“整個世界就不應該有這麼骯髒的一個種族!”她拿著武士刀的手再次抬起,向著伊賀千野挑了挑,眼中盡是輕蔑與厭惡。
“呀!”
伊賀千野再次莫名其妙的一身怪叫,雙手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向著葉寸心衝來,只是在臨近的剎那,他的身形突然間變淡,彷彿一個幻影一般慢慢地消散了。
“你的武士道精神呢?”
葉寸心嘲諷地冷笑,身形晃動帶起道道白色的殘影,眨眼間就到了病床旁邊,手中的武士刀順勢上挑,順著著吊瓶架從下往上劃過,伊賀千野狼狽的身影也現了出來。
從她變強至今,此人還是第一個可以躲過她一擊的人。
“呀!”
伊賀千野再次大叫,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雙僅露在外面的眼睛中有著恐懼存在。
“煩死人的東西!”
葉寸心皺了皺眉,欺身而近,手中的武士刀劃出,只能見到道道白色的寒芒在空中略過,耳邊也傳來了數聲叮叮噹噹的鋼鐵碰撞之聲。
下一瞬,在趙處長那呆滯的神情中,伊賀千野那骯髒的鮮血就濺到了他的臉上,再下一刻,透過彷彿血染的視線,伊賀千野的兩條手臂,連同著那把武士刀就被拋飛而起,彷彿在空中掃下了無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