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經驗,因此感覺特別強烈。至於被種魔後,會對自身功力與今後修行產生什麼損害,反不是令他動怒的主要因素。
一直對伊爾帕菡虎視眈眈的白獒,見到主人發怒,立刻狂喜地撲向女孩。卻被宕冥一把拉住項圈,從空中硬生生地拽了回來。不僅沒能品嚐到對頭的鮮血,還差一點被勒斷了氣,連兩粒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它跌落回地面後,苦哈哈地喘息不止。心中只是納悶,為什麼對頭惹得主人大發雷霆,主人卻依然要維護她?如果不能弄清這中間的奧秘,自己今後一定還吃更大的苦頭。
於是白獒聰明地沒有試圖再衝上去,而是乖乖地走向一旁,選了個最好的角度,睜大眼睛仔細觀察主人和對頭的動作、表情。
走在最前面的無常也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場中,一言不發,但他站的位置正好與宕冥、白獒形成三角陣勢,把個伊帕爾菡困在中央,援應之勢昭然若揭。
第六回 大活佛的預言
伊帕爾菡慢慢地轉過身體,面向宕冥。一陣強風颳來,拂動她肩上的披風,彷彿展開了一雙黑色的翅膀。樹葉搖戈,發出的沙沙聲響,彷彿小惡魔們細碎的嬉笑聲。
女孩臉上充滿了無辜的表情,輕聲反問道:“我做錯了什麼?”
這樣的神情讓宕冥更加受傷,他握緊拳頭,厲聲指責說:“你利用我對你的關心,乘機施展邪術那個、那個……挑起我的心魔!難道還不算錯?”
伊帕爾菡一臉茫然,再次反問:“心魔是什麼東西?”
宕冥一愣,這才想起對方不具備修行的條件,自然也不可能瞭解心魔是什麼東西。進一步想,恐怕她也不知道心魔對修道之人會產生什麼危害。
這下宕冥可為難了,難道還要現場給她上一堂課,先向她解釋清楚心魔的意義,再來控訴她的罪行?任他怎麼不通俗務,也覺得如果照這樣的程式去做,實在是個大笑話。
“這個問題先放一下。”宕冥大手無意識地揮了一下,把這個令他煩惱的問題趕開,繼續質問:“但你對我施展邪術,這總是事實吧?”語氣雖然依舊嚴厲,但語調已經從指責變成了求證,氣勢大躍。
伊帕爾菡心中暗喜,無常眼皮卻跳了跳,似乎是想翻白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並且謹守口舌,沒有出言提醒宕冥。
乘著宕冥氣勢衰褪,伊帕爾菡做出更加委屈的表情,為自己進行辯護:“明明是師父您先摸的人家啊,當時您把人家的那兒抓著不放,還使上好大力氣又揉又捏,把人家搞得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得幾不可聞。而宕冥的臉膛越來越紅,他不由自主順著對方的話去回憶,不得不承認當時情況確實和女孩描述的一樣,一開始就是自己抓著女孩的小屁股,因為手感太好,所以一直捨不得放手……
這個發現讓宕冥恨不得腳下裂開一道地縫,把自己永遠埋葬。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做出了最後一擊。
“人家當時身上那樣不舒服,您卻把我摔在地上,並和那頭大狗一同瞪起眼睛兇我……現在,您卻反過來指責人家向您施展邪術。實在太過分了!”
隨著語尾音調猛然攀高,伊帕爾菡的必殺眼淚攻擊,大爆發!!
已經搖搖欲墜的宕冥應聲而倒,五體投地,向勝利者奉上了最高歉意。
如果不是無常適時地清了清喉嚨,讓女孩心生忌憚,不敢乘勝追擊的話,恐怕還要割地賠款,簽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方能得到重新立足的機會。
宕冥的愛犬伐折羅,在旁全程觀看了這場短暫但激烈的交鋒,也恍然大悟地得出的一個結論:原來主人對這個怪怪的小丫頭片子有性趣。因為始終不能得手,所以變得情緒失常,行為矛盾,他一邊對怪丫頭髮脾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