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兩家因為首飾圖紙的問題,現在正在縣衙對簿公堂,所以,我才趕緊前來,想要澄清
一些事情,請兩位大哥幫忙通傳一聲,習某感激不盡。”右手伸出,寬大的衣袖下,一小定
銀元寶遞了出去。想不到連個衙役都要賄賂,哎!幸好出門前從櫃檯上拿了一些銀子。
衙役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個人,面有難色,兩人低頭小聲的交流了幾句,這才抬頭說
道,“你們等一下,我去給你們通傳一聲。”
“謝謝這位大哥。”
夕沫回頭得意的看了一眼那張萬年不變的臉,心道,怎麼樣,縣衙我不也一樣能進得來
!
只是身後的人仍是一張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臉龐,對於夕沫的挑釁,也絲毫不加理睬。
夕沫自覺無趣,訕訕的朝他吐了吐舌頭。
剛轉過身,方才去傳話的那個衙役已經出來了。
“老爺正在審理案子,讓你們先進去,不過要在堂外等候,千萬不能出聲,等老爺叫道
你們的時候才能進去。否則擾亂公堂,可是要被亂棍打出去的,看你們這麼瘦小的身材一定
是受不住的,所以,千萬別逞強,知道嗎?”那衙役小心的叮囑著。
“知道了,謝謝兩位大哥。”
看他們緊張兮兮的樣子,夕沫就知道,他們一定是沒有真的去給縣太爺通傳,不過是看
在銀子的份上,才放他們進去的罷了。說什麼要在堂外等候,等叫道的時候才能進去,估計
是根本就不會被叫到的了。
進入了大門,走過一小段青石甬道,便看到了惠州的縣衙大堂,一眼看過去,正見中央
的碧海青天壁畫,上面是四個燙金大字“清正廉明”,堂下兩邊各豎一個牌匾,分別寫著“
肅靜”和“迴避”。
一個四十多歲,身體發福的中年男人,身著官服,端坐在公堂上。
大堂中央,跪著福瑞的劉掌櫃,和另一個不認識的人,夕沫估計是鳳祥那邊的什麼人吧
。
而右邊的黑木椅子上坐著一個青衫男子,容貌清俊,神態安詳,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不時輕啜一口茶水,就好似在自己家裡一般的隨意,正是顏正陽。
另一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錦服男人,只是他卻遠沒有顏正陽這般的愜意,面色陰沉,冷
冷的注視著堂上回話的兩人。
“回大老爺,我鳳祥的最新一批的首飾是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在惠州開始出售了,而且還
有店鋪的賬簿可以查詢。可是鳳祥的首飾和我們的首飾幾乎一模一樣,卻比我們晚了幾天才
開始出售,分明是他們見我家的首飾式樣新穎,才起了邪念,剽竊了我們的圖樣。請大老爺
明察,還我們一個公道。”堂下一人慷慨激昂的辯論著,說完還拿出了那個所謂的賬簿,呈
了上去。
一個衙役上前接過那人的賬簿,送到公堂上。
堂上的婁知縣,隨意的翻閱了幾頁,“果然是半個月前就開始出售了。”
又道,“劉掌櫃,鳳祥的確是半個月之前就開始出售此類首飾了,你們怎麼說?”
“回大老爺,鳳祥什麼時候開始賣這種首飾,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家的首飾圖樣
是從京城總店傳過來的,而總店早在半個多月前也已經開始出售了,至於是誰剽竊了誰,也
還說不定呢!”劉掌櫃對於此事也是非常氣憤,當下狠狠的說道。
“哼!福瑞的首飾明明是在我們鳳祥出售了之後才上櫃的,現在卻來說是什麼從總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