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卻說不出話來反駁,雙眼惡狠狠
的瞪著夕沫,恨不得冒出火來,將眼前這個小個子燃燒殆盡。
“這個……”婁知縣眼神來回的看向堂下的幾人,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的身份,一
時無法判斷。
“婁大人,此人的確是我顏家的畫師夕沫,她的身份毋庸置疑。而她擅闖公堂,也是因
為護主心切,想要為我等作證,請大人看在她年幼,不懂世事的份上,饒恕她的無心之過。
”顏正陽起身端正的向著婁知縣行禮,沉聲說道。
“顏少爺未免越俎代庖了吧,顏家縱是財大氣粗,總不能連擅長公堂的人,都敢要婁大
人饒恕吧。”先前坐在顏正陽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的男人,突然陰沉沉的出聲,嘴角掛著一
抹陰森的笑意,可是卻讓人覺得好似寒冬臘月的冰刃般冷冽。
顏正陽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淡淡一笑,“輔仁兄所言甚是,倒是正陽的不是了,
一切還是聽婁大人的意思吧。”說完話,又坐回到椅子上,眼神看似無意的掃過夕沫。
此言一出,堂上幾人都有些詫異,連方才跪在地上義正言辭的想要將夕沫治罪的男人也
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就只有堂上的縣太爺婁大人一陣叫苦,額上冷寒嗖嗖,握著驚堂木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松一陣緊一陣,憋紅了臉,只是看著下面的眾人一陣乾笑。
這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