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卻沒有真的欺負過誰,更不想扎壞了他,將金針一一拔了下來。然後又切了一回脈,“怎麼還是很快?再等一會兒,金針已經取下來了,等下看會不會好一點兒。”
哎,西醫和中醫完全不是一個學術專業啊。
樂鶯帶著人慌慌張張上來收拾箱子,小心請示道:“公主殿下,不行……,還是叫太醫過來瞧瞧吧。”
宇文極悶聲道:“不用!死不了!”又扭頭追加了一句,“不許傳太醫!”
樂鶯莫名其妙,不明白哪裡得罪他了。
“再等一下。”阿沅也是擔心,因而不住的打量宇文極,忽地覺得他的姿勢有點奇怪,這傢伙……,為什麼要把屁*股微微翹起來?咦、哦、啊……,難道是……,到底從前看過島國動作片,總算聯想出來一點眉目。
拜託,自己剛才只是扎一下金針而已。
不過嘛……,童男子也難免,咳咳……,算了,下次還是找個宮女來試吧。想到這兒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為了驗證一下,故意在他的腰身摁了一下,“啊……!!”果不其然,頓時一聲悶悶的聲音響起。
宇文極臉色緋紅扭回頭來,著惱道:“你做什麼?”
“哼。”慕容沅不方便當面揭穿他,低身附耳,“你自己心裡明白,下流胚子!”然後狠狠捶了兩拳,“活該!自己在這兒慢慢躺著吧。”一甩袖,搖頭笑笑出去了。
過了一小會兒,穿戴整齊的宇文極追了過來,攆了宮女們去門口候著,沉著臉低聲問道:“你……,你猜到了?”
慕容沅一臉裝傻充愣,“啥?猜到啥了?”
宇文極有點尷尬,有點委屈,小聲嘀咕,“誰叫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還貼的那麼近,撥出來的氣,全都打在我身上了。”
“放屁!”慕容沅惱道:“誰摸你了?我明明只有扎針!是你自己……”到底有些說不下去,哼哼道:“算了,以後不找你扎針了。”
“那你要找誰?”宇文極腦補出來幾個討厭的物件,臉色黑成鍋底。
“反正不找你這個不正經的。”
“不行!”宇文極自己也覺得尷尬萬分,要是再來一次,自己的身體再有了反應怎麼辦?丟臉一次就夠了,難道往後還要扎一次丟一次?可是換成別人更加不行,糾結了下,“那你別學針灸了。”
“你管得著麼?干卿何事?”這件事,慕容沅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宇文極本來就有些心結,聽了這話,倒是被她的無心之語和各種腦補,給狠狠刺激了一下,聲音漸低,“是,我管不著。”比起對未來無奈的心酸,尷尬不算什麼,“往後你還是用我練手吧,我保證……,不會再像今天這樣了。”
這種事還能保證的?慕容沅撇了撇嘴,不過第一次和異性接觸反應大,也正常,或許多幾次就好了。想了想,回道:“那好吧,看你下次還老不老實再說,不行我就找個宮女慢慢練。”
“原來你是想找宮女啊?”宇文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那不然找誰?!”慕容沅詫異反問,祁明夷?莫赤衣?不不不,自己和他們可沒有這麼熟,不避諱男女。或者……,莫赤衣還勉強可以,祁明夷本來就害羞,而且還藏了一番見不得人的心思,是絕對不行的。
宇文極卻已經高興起來,展顏一笑,笑容燦爛宛若朝陽,瞬間照亮整個宮殿和周遭的一切,“那說好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現。”
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給別的男人針灸。
宮女們……,當然可以,但是那樣親密的接觸,自己還是喜歡的,只是下次得好好控制自己,別再出醜了。
“你今兒倒是乖巧。”慕容沅不免也笑了,正待說幾句,抬頭瞅見碧晴立在外面等著回話,因問道:“有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