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斗篷白衣人囑咐尚仁、尚武和尚梅三兄妹,讓他們在山上好好練功,他和姚鳳蘭去一趟碧源寺,不久就會回來。姚鳳蘭與三兄妹擁抱辭別,斗篷白衣人施展他的鬼步魔行,攜著姚鳳蘭,飄下牛魔峰。
下得峰來,姚鳳蘭歸心似箭,就不由自主施展起輕功絕技來。斗篷白衣人微微一笑,與姚鳳蘭賽起輕功來。
姚鳳蘭使出全部的功力,急速前行,想要落下斗篷白衣人,而斗篷白衣人身形一閃,早已飄到她的前面去了,再一閃,已經不見了蹤跡了。等姚鳳蘭氣喘吁吁地趕上來,斗篷白衣人已經躺在草地上休息多時了。
“乾爹,您太快了,女兒追不上了。什麼時候,您也將這輕功絕技傳授給我呀?”見斗篷白衣人躺在草地上等她,姚鳳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乾女兒,我不是在教你這種功夫嗎?”
“乾爹,撒謊了不是,您對您的乾女兒還留一手啊!您這叫什麼輕功呀?簡直就是飛功!乾爹,您什麼時候教我這種飛功?”姚鳳蘭瞅了瞅斗篷白衣人,調皮地說。
斗篷白衣人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從草地上躍起來,對姚鳳蘭說:“乾女兒,你說話可要講良心呀!我什麼時候留一手了?我告訴你,我剛才施展的功夫,就是我教你的鬼步魔行,這種功夫練成後,行走就像飛一樣,比你的輕功不知要快多少倍。所以,你要用心練功,功夫不負有心人,只要你下到功夫,就一定練成像我一樣,飛著行走了。我不讓你下山回碧源寺,就是想讓你靜下心來練功,你明白嗎?”
姚鳳蘭早就知道斗篷白衣人的飛功就是鬼步魔行,故意用一種頑皮的口吻和斗篷白衣人說話,好讓旅途變的輕鬆快樂一些。姚鳳蘭想起了爹爹慧崇大師,就問斗篷白衣人:“乾爹,您說您認識我爹爹,您能說給晚輩聽聽,您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斗篷白衣人聽姚鳳蘭這麼一問,也開啟了話匣子,就給姚鳳蘭講了他年輕的時候,如何到碧源寺與慧崇大師比武,不打不相識,最後成為了好朋友。不過,他講的事情中,隱去了很多真實的情況。
姚鳳蘭梳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乾爹是武林中很有名氣的大俠,喜歡到處找人比武,一日到了碧源寺,提出與爹爹慧崇大師比武,兩個人切磋武藝,惺惺相惜,就成為好朋友。
“乾爹,您是說我爹爹的武功要略勝您一籌?”
“當時何止是略勝一籌呢,那可是強我很多了。”
“那麼,後來呢?後來您們之間有沒有再交往?”
“唉,後來,後來,就是那次大變故了。”斗篷白衣人的身子微微一顫。
“什麼大變故?”
“也沒什麼,就是十八年前,我的生意沒了,我就離開了家鄉,來到了現在的萬峰山牛魔峰,潛心研究鬼步魔行和無形手。”
“哦,十八年前,十八年前,我算算,那時我應該剛出生幾個月,嗯,我媽媽應該還活著。乾爹,我爹爹從來沒有給我說過我媽媽的事,當我問急了,只是告訴我,我媽媽早就死了。乾爹,您知道有關我媽媽的事嗎?您一定見過我媽媽吧?”
“見過,見過,豈止見過。”斗篷白衣人兩眼浸出淚花。
“那,我媽媽是怎麼死的?埋在了哪裡?我早就想要到她老人家的墳上填土上墳了。”姚鳳蘭有些動情了。“可是,我一問爹爹,媽媽是怎麼死的,爹爹總是打斷我的話,不讓我再問下去,乾爹,您說,爹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呀?”
“你爹爹不告訴你,是有難言之隱,他不讓你知道,也是為你好。這些事情,慢慢你就會知道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練功,等你將功夫練成了,就可以找仇人報仇去了。”斗篷白衣人說。
“什麼?乾爹,我還有仇人,我的仇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