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茶後小心的左右看看,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黑色瓷瓶,從裡面倒出來一粒丸藥放入茶水中,然後晃了晃,待丸藥全融化他把茶杯端到了孟玄朗面前。白子畫和花千骨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老太監端起茶杯欲遞給孟玄朗,不知為何感覺到一股氣流襲來,手中茶杯竟然打翻在地。老太監連忙跪地:“陛下恕罪,老奴再去給您倒一碗。”孟玄朗頭痛的接近崩潰的邊緣,“不必了!”他狂怒地站起身,雙手捂著頭晃著,跌跌撞撞的自己另拿了一個茶杯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白子畫對花千骨說道:“小骨,這太監定要伺機再動手,你去想辦法把輕水帶過來讓她看著。”“好。”花千骨說完就去偏殿尋輕水去了,見她黑夜裡一個人坐在迴廊的角落,似在哭泣。花千骨顯了身形,抓起她的手,輕水嚇了一跳待抬頭看清是花千骨的時候吃驚的張大了嘴:“千——”花千骨連忙捂住她的嘴,小聲說:“輕水,來不及和你解釋了,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朗哥哥性情大變?”輕水連忙使勁點了點頭。“隨我來!”她拉著輕水走到可以看到姚公公給皇上倒茶的地方,讓她藏身在宮內懸掛的薄紗簾幕後面:“你一會兒盯著那個公公。”說完花千骨一閃身不見了蹤影。
“哎——”輕水輕聲喊了一聲,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在那裡待著。過了一會兒傳來了孟玄朗發怒的聲音,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打著什麼。“陛下,老奴再去給您倒杯茶來。”說著那老太監疾步走了過來,輕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倒了茶,然後從懷裡拿出了小瓷瓶,往裡面放了丸藥,看到這一幕輕水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跳了出去:“大膽,原來是你?!你竟然給皇上下毒!”
那老太監嚇得跪坐在地上,茶杯也倉啷啷扔了出去,看著輕水惡狠狠的樣子,突然拿出把小刀向著輕水刺了過去,輕水雖沒了法力卻也是練過好幾年功夫的人,對付五六十歲的老太監還是綽綽有餘,她輕易就躲過了刀鋒一把攥住他的右手腕,一擰胳膊把他制住:“說,你給皇上下的什麼藥?誰派你來的?”那老太監突然左手從懷裡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吞了下去,很快老太監便口吐白沫手足抽搐起來,輕水一看嚇得放開了他,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沒多一會兒他便氣絕身亡了。
書房內突然傳出孟玄朗大喊的聲音,輕水急忙跑了進去,見孟玄朗抱著頭在地上打著滾,輕水走近他焦急的喊:“孟大哥,你怎麼了?”眼見他亂蹬的腳要踹到她隆起的肚子上,被人輕柔的拉到一旁,抬眼看,拉住自己的人顯出身形——纖秀的身姿穿著白色棉氅,清麗出塵的臉上美目顧盼,漆黑的秀髮挽成流雲髻——正是花千骨。轉頭看,另一邊也顯出一個人形來——一身白衣傾蓋如雪,墨髮如瀑,眼落星辰——正是長留上仙白子畫。“千骨?尊上?”輕水驚得張大了嘴。白子畫看了看發狂的孟玄朗,伸手點了他的昏睡穴,接著去檢視姚太監懷裡瓷瓶的藥丸。
宮裡一些守衛聽到動靜趕了過來,輕水吩咐人把皇上抬到床上,處理姚太監的屍體,她拉著花千骨到一旁哭著給花千骨不停的道歉,花千骨解釋了她被摩嚴復活的事情,抱著輕水安慰著:“都過去了,沒事了,輕水,我不怪你了。”好容易輕水止住了哭聲,花千骨問道:“輕水,朗哥哥是怎麼回事?”輕水嘆息:“我沒想到竟會是姚公公,他在宮裡幾十年了,服伺了孟大哥三十多年,也沒什麼親戚朋友,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