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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來因它體型太大就把它派到窮天絕地看守斷腸花。”花千骨瞪大吃驚的雙眸:“斷腸花?這麼說你那時騙我說斷腸花可解你的卜元鼎之毒是故意的,你只是想把我支開是不是?”

白子畫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是,以你的修為不容易打過它,因為哼唧認識斷念劍我知道它不會傷你,原以為能拖些時日,沒想到你卻是拼了也要拿到斷腸花,還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所以我知道你最終制服了哼唧。”想起當年花千骨全身髒兮兮的像個泥猴,小臉像只花貓,而且嘴角還有血跡,白子畫唇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來。花千骨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所以,哼唧根本就不是被流放來的,是你把它派來蠻荒保護我?”白子畫點了點頭。原來一切都不是偶然和巧合,花千骨一頭撲進他懷裡哭著說:“為什麼,為什麼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卻什麼也不說?!”白子畫抱著花千骨,輕拍著她的背:“你不是剛剛領悟:說與不說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花千骨卻哭得更兇了,雖然她早已瞭解,這就是她的師父,只默默付出的人,不止為她默默的付出,也為六界默默的付出。

好容易穩定情緒,兩人來到小木屋前,花千骨驚異的發現這裡竟然一切都沒有變,似乎從沒有被別人侵佔過。她回頭拍了拍那龐然大物:“哼唧,是不是你一直守在這裡?”哼唧獸哼唧了一聲,點了點頭。原來當年竹染為了威逼花千骨助他逃出蠻荒,便設了個大陷阱將哼唧困住了。最後直到他們出蠻荒之後哼唧才脫困,但是這裡早已人去屋空,哼唧卻一直守在這兒,保護著這裡的一切,不讓任何人接近,它就是在等著這一天:花千骨再回來,它的主人會把它接回去。花千骨跑進小木屋,找到竹染說的位置拿出了一個卷軸遞給白子畫:“師父,可是這個?”白子畫點了點頭:“正是。”展開來看,裡面空空如也。

待白子畫收好卷軸,花千骨拉著白子畫便往外走:“師父,我們騎著哼唧去窮極之門,多半日就能到了。”白子畫卻回身開始收拾小木屋裡的東西,說:“不急,我們要住下。”“住下?”花千骨吃了一驚,轉念一想有點明白了:“師父,是不是因為蠻荒的妖魔們現在都集中在窮極之門的緣故?”白子畫點了點頭:“不錯,等幾日他們累了,乏了,我們再過去。”花千骨想了想:“也好,那正好先幫你把傷養好再說。”花千骨翻到了以前竹染留下的草藥,再加上她一路來採摘的,配好碾碎給白子畫敷在了傷口上。

竹染這個屋的後院裡有他打的深井,竟然還沒有枯竭,可以打出水來,兩人動手收拾打掃了一番,哼唧跑來跑去貼心的銜來一些野果。蠻荒的夜晚又來臨了,天變成了昏灰色,白子畫和哼唧說了什麼之後拍了拍它,哼唧就邁開小短腿跑到稍遠的地方臥在了地上,眼睛卻盯著小木屋,有它在不會有人、獸敢靠近。

花千骨在廚房裡搗鼓了半天端著一個壺嘴有些破碎的茶壺和一個茶杯走了進來,她把茶倒好遞給了白子畫,眨著清澈的大眼睛說:“我把井水沉了三沉、滾了三滾又用細布濾過了,師父你嚐嚐吧。”白子畫啜了一口,竟是碧螺春,雖然茶具粗陋,茶水還帶著一股土腥味,未加任何香露,喝起來很苦澀,但是卻是久違的熟悉的味道。他沒想到前來蠻荒,花千骨竟然還記得帶上他愛喝的茶葉,心下頗為感動,一時間愣怔在那裡。花千骨見白子畫這副模樣,卻會錯了意,以為白子畫覺得不好喝,連忙安慰他:“師父,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