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綠油油的景象在眼前飛快的掠過,心裡盤算自己怎麼會遇見一位修真之人,這讓他很鬧心,尋思了一會兒,禇天翔決定和這位老者好好的談談,攤牌的辦法比較直截了當,如果不攤牌,那麼隨時都要防備他,如果稍微一走神,自己有可能就會命喪敵手。
把菸蒂扔進便池,禇天翔回到了包廂,老者還在悠閒地喝著茶水,坐在了床鋪上,老禇兩眼死死盯著老者看。
“呵呵!”老者又是微微一笑,依然悠閒地喝著茶水。
沉住氣,禇天翔身體冒著殺氣再看著老者,他此時就像一直受驚的猛虎,他不管眼前的老者是否無辜,他絕對不會給他絲毫的機會,他一定要逼老者原形畢露列車在飛快的行駛,禇天翔所在的包房彷彿靜止一般,空氣令人窒息,天已經黯淡了下來,彼此雙方還在凝視著對方,老者嘴角的微笑已經僵硬了,眼前的禇天翔讓他感到了恐懼。
見老者蠕動了一下嘴唇,禇天翔知道他有點忍耐不住了,他想來一個先發制人,冰冷的聲音:“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你怎麼知道我在跟蹤你?”老者不屑的反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老禇冰冷的聲音就像一把利劍向老者射去。
“我只不過是一個修道之人,和你偶遇,小兄弟,你何必苦苦相逼呢?”老者的語氣有些軟弱,他強忍著禇天翔體內的強大的真元力和身體散發出來的殺氣對他體內的真元力的衝擊說道。
火車還在飛快的行駛,半個小時後,火車在一個站停車了,十幾個年輕人,看上去非常的幹練,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從不同的車門上了火車,火車在這個小站停了五分鐘就開車了。
黃小童佇立在省公安廳臨時設定的指揮部裡,嬌軀顫慄了一下,臉色慘白,咬著櫻唇道:“我早就說過,他很強大,他不是普通的異能者,他是一個修真之人,而且還會一些靈異的法術,你們就是不相信,現在好了,許老被他害死了!”
歐陽飛站起身走到黃小童的近前,安慰道:“小童,對不起,我確實低估了禇天翔,許老的死和我有直接的關係,但是當時你也知道形勢緊急,總參謀部派的人還沒有趕到,而許老非得要親自去抓捕禇天翔,我事先也和許老說了,禇天翔這個人很不簡單,讓他見機行事,誰知道這禇天翔竟然識破了許老的身份!”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請求組織讓我前去抓捕禇天翔!”黃小童根本就不聽男朋友歐陽飛的解釋,毅然請求組織批准他去抓捕禇天翔。
一直沒有發言的趙廳長點燃了一根香菸,看著黃小童,沉吟了片刻道:“小童,你別激動,透過兩次正面接觸,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次禇天翔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角色,儘管他多麼難對付,我們一定要把他抓捕歸案,如今他不僅僅是對李建華蓄意致殘,而牽扯到政治謀殺,經過調查,瀛城新任市長郭建國同志很有可能就是他殺死的,他在公安局越獄間接造成一死一傷,就是逃到國外,我們也要把他抓捕歸案,繩之於法!你上次和他已經接觸過了,慶幸的是你沒有發生意外,如今他的目標已經被鎖定了,就是他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總參謀部派下來的十二名身懷絕技的特種兵上了火車,你就耐心等候訊息吧!沿途已經設好了關卡,他想跑也跑不了的!”
黃小童柳眉一挑,看著眼前年近五十歲的趙局長,急聲道:“廳長,我已經和你彙報了,禇天翔是一個修真之人,你是不知道修真之人是多麼的強大可怕,他們不怕子彈,強大到了什麼程度我還不知道,但是我肯定十二個特種兵根本就抓捕不了他,只會白白送命,千萬不能讓他們動手呀!”
指揮部裡,頓時一片寂靜,大家紛紛陷入了深思,對於黃小童說的情況,趙廳長現在有些相信了,畢竟許老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