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給她墊付了住院費,是個不錯的人。”
他又說:“我之前去看夏荷,正好餘錢也過去看她。餘錢給她做飯,做的都是她愛吃的。我看他們相處的挺好的,餘錢是個不錯的人。我挺放心的。”
他這話說的酸溜溜的,像是含著沒熟的酸葡萄似的,一勁兒的冒酸水兒。
我生氣了,真的很生氣。
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讓我像是吞了個大綠頭蒼蠅似的,特別膈應。我有種從舊貨市場撿了個二手貨的感覺,二手貨還特留戀原主人,對我那是一直不屑一顧,直到原主人又找著新的貨物代替他,二手貨才勉為其難的跟著我了。
“怎麼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喘了口氣,拍了下他的胸口,“你說話之前,請先從心裡頭過一遍,讓你的良心把把關!夏荷不要你了,你就跟著我,夏荷要是要你,你就不跟著我。我就那麼不值錢,跟他麼倒貼貨一樣,你想要就是你的,不想要,就可以利用過後扔一邊?”
夏淵想說話,我搶了話,“我跟你說夏淵,是,我是對你有那麼點兒感覺,但是,我不是撿漏的。我要一整個兒的,不要三心二意的。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別埋汰我!”
“過過你的良心,再說話!”我又點了點他的胸口,警告著他。
“以後別用你所謂的報恩情懷施捨我。”我狠狠呼了幾口氣出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不喜歡被施捨,我要什麼我自己會去爭去搶,不需要施捨!”
夏淵可能沒料到我會發這麼大脾氣,神情有些僵硬,“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沉默,不想繼續和他說話。
躺在床上,我心裡翻騰的厲害。
夏淵也安靜了,安靜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並沒有躺到我身邊。
過了很久,夏淵突然出聲了,聲音放的很輕。
他說:“對不起,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覺得你很好,真的很好。”
停頓了一會兒,他又說:“我和夏荷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活著,也是不可能的。我們有血緣關係,沒有人會同意我們在一起。我也不會為了愛,帶著她去私奔,因為我不會離開夏家,不會把夏家的家業留給夏晨。現在我死了,更不可能和夏荷在一起。她看不見我,也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即使記得,也沒了當初那種感情。畢竟我已經死了,消失了,在她眼裡不存在了。”
我一點兒都不想聽他回憶往事,不想聽他傾訴對夏荷的感情。難道他以為我會因為他的痴情而感動麼,我不會的!
剛剛我才被他當成了備用輪胎,現在不可能為他和正牌輪胎的感情傷懷,我又不是缺心眼!就算他們的感情再悽美,也沒法感動我。
我還生氣著呢,我才是最憋屈的。
我就是最憋屈的!
我摳著牆皮,越想越難受。
怎麼著,把我當成情感垃圾桶了?傾訴個大腦袋!
我特想嗆夏淵一句:要不要我找個人,給夏荷開個天眼啊,讓你們野雞戲水,雙宿雙飛啊。要不要啊?要的話,我絕對幫你找到!
夏淵輕聲問:“小相,睡著了麼?”
我不吭聲。
夏淵說:“睡著了,怎麼還扣牆皮?”
我說我睡著了麼?我什麼也沒說過。我就是不想搭理他。
他傾訴了對他親妹妹那禁忌的深沉的愛,膈應的我渾身難受心裡翻騰,傾訴完了,他舒坦了,就又產生了逗弄我的心思。怎麼著,我看著就那麼好欺負是怎麼著!
夏淵坐到了床邊,“小相啊,你心眼兒有時候太小了。”
你奶奶個雞腿!
“你該學學徐靜,你看看徐靜,多好。”
“我每次說話,你都扭曲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