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所以才造成現在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也許是因為別的?”我秉承著巨大的懷疑精神,不止猜想了我自己的體質,還猜想了夏淵以及昨晚碰到的劉姨。
想來想去,只有夏淵提出的這個想法比較靠譜。
我很苦惱,想盡快解決這個大問題。我不想再受那種焦躁灼燒的痛苦,更不想像個武瘋子一樣濫殺濫砍。
我問夏淵:“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
夏淵眉頭揪的很緊,眼神特別凝重,“沒有。”
我痛苦的看著夏淵,“我該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變成瘋子吧?”不等夏淵回話,我搖搖頭,接著說:“不行,瘋了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昨晚上其實我腦子挺明白砍你不對,但是太亢奮了,覺得砍你太亢奮了,所以就控制不住自己。”
夏淵讓我別想了。他說我現在最好別生氣也別太開心,否則容易引發蛟龍犄角的靈氣,再次出現昨晚上那種情況。
我趕緊舒展眉頭,努力讓平復著心情,讓自己別那麼痛苦和愁悶。
夏淵說他會想辦法,讓我體內蛟龍犄角的靈氣消失。
我問他準備用什麼辦法。
他搖搖頭,說要去到處打聽打聽,不管打聽到任何辦法,他都會去試。
我被他這種態度弄的很不自在,渾身都不對勁兒。
他這種一心為我,只要能把我治好,就願意去赴湯蹈火的態度,根本不該出現在他身上。
我盯著他,審視著他,總覺得眼前的夏淵不是我早前兒認識的那個,而是隻是披著夏淵的皮囊而已。
夏淵問我:“怎麼了?”他揉揉我的頭髮,把我朝他懷裡帶,一邊攏我的身體一邊說:“別擔心,我會找到辦法的。”
我用力掙脫開他的胳膊,大膽的猜測著並出口詢問:“你該不會是?”
夏淵不接的看著我,“什麼?”
我眯著眼睛審視著他,接著前面的話繼續說,“你是夏淵?”
夏淵神色凝重的衝我伸出手,拉起我的胳膊,捏著我的脈搏,替我診脈。他一邊診一邊問我:“你身上哪兒不舒服?”
我抽出手,“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夏淵問我:“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是偽裝的?”
原來他聽懂了,我還以為他沒聽懂我的意思呢。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你這前後反差太大了。”
夏淵說:“有什麼反差?”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那模樣,就好像是我在無故猜忌無理取鬧似的。
我揉了揉鼻頭,摸著下巴,直直盯著夏淵。我雖然懷疑他,但思來想去的,嘴巴一直沒張開,因為我說不出個道理來,反正就覺得眼前這個夏淵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以前認識的那個自私又壞,可現在這個,好的出奇,反差實在太大。
要說他在被雷劈的生死關頭突然明白自己以前錯了,於是性格上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也是能說通的。但說不通的是,為什麼在我從山外山下來之後,他就陡然對我產生了那麼深刻的感情,各種討好和表白,生怕我離開他似的。
以前我還沒覺得有多不對勁兒,光覺得他的感情來的太突然了。可他從昨晚上到現在的表現,讓我覺得很不對勁兒,十分不對勁兒。
昨晚上,他寧願受傷也不朝我動手,為了幫我,還把血氣和靈氣一直灌注到了我體內,現在又擺出這種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去做的姿態,這感情深厚的又突然又突兀,就好似洋蔥葉子上長了個大紅辣椒一樣,簡直不可思議。
對眼前夏淵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順其自然的,我懷疑昨晚上的事兒也是他搞的鬼。表面上他是在救我,實際上是懷著某種惡毒的目的,在利用我。
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