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我已經很知足了。”我推了他一把,讓他離我遠一點兒。
他那賊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湊我耳邊說:“一會兒我見著賈生,肯定會控制不住的憤怒,你一定要死死抱住我,以免打亂你的計劃。”
“你就算把腦袋給氣掉了,賈生也不會知道的。”我伸手到背後,掐住他手背上的皮肉,狠狠擰了一圈。
他“嘶”了一聲,將手從我屁股上拿下來。
沒安分幾分鐘,他又湊了過來,悄聲說:“賈生和林政一進這屋就開始幹,很激烈,聲音很大,你聽了能受得了麼。”
我斬釘截鐵的回答,“能。”
他擺出苦兮兮的模樣,“可我不能,怎麼辦?”
我皺眉瞅著他,“見了殺自己的仇人,你還有心思想別的麼?你要是有心思想別的,那你真是活該被他殺。那你也就別惦記報仇了,咱們直接分道揚鑣,你去做你的孤魂野鬼,我做我的樑上君子。”
在我說他活該被殺的時候,他臉色沉了下來,說:“別再說這種話。”
他這會兒氣勢很強盛,壓的我不敢出聲。
“聽見沒有?”他聲音裡透著股狠勁兒。
我不甘願的點了點腦袋。
他又扯開笑臉,揉了下我的腦袋,說:“你好好聽話,咱們要相處很長時間,別總跟刺兒頭似的。”
我也不想刺兒頭,但前提是他別總想拉我上床。
“行,那我不刺兒頭。我也有個要求,你以後不要跟我說任何關於上床的話題,行不行?”
夏淵很堅決的說:“不行。”他接著說,“我對你有感覺,自然想跟你上床。這種感覺不是人為能控制的,我看見你我兄弟直接就硬了。要不然你教教我,教我該怎麼把它弄軟了。”
我不吭聲,不想再跟他討論這種問題。
越討論,他說的就越黃,到時候尷尬難受的肯定是我。
夏淵還想說話,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對他比了個噓的姿勢。
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應該是賈生和林政來了。
夏淵扯下我的手,說:“除了你,沒人能聽見我說話。”
我橫了他一眼,壓低呼吸,透過床簾的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門咔嚓一聲開了,又咔嚓一聲關上了。
接著,是扒衣服脫褲子的聲音,再接著,就是爆粗口呻吟喘息的聲音。
別看賈生長了副斯文高素質的模樣,實際是個喜歡爆粗口的,什麼小****小妖精,什麼什麼的,一套套的朝外蹦,聽的我面紅耳赤。
林政也不甘示弱,嗲兮兮的呻吟著,聽的我渾身發熱。
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夏淵不該湊在我身邊,我擔心他會被外面的氣氛給感染了。
我抽空瞥了他一眼,卻發現他冷冷靜靜的趴在旁邊,眼神冷漠陰毒,沒有絲毫慾望。
他能保持冷靜,我就放心多了。
床開始顛,賈生和林政換著姿勢折騰,真是激情如火。
賈生突然問林政,“上次你說的那個叫廖輝騰的小東西,什麼時候帶給我認識認識?”
林政嬌嗲嗲的哼了一聲,埋怨著,“哼,你上次說給我買那個項鍊,但是沒有買。”
“我的小祖宗,只要你把他帶過來,我就給你買。”
“生哥,我明兒就給帶過來。”林政聲音裡透著快樂。
他們這段對話過後,又開始大起大合的折騰。
賈生這都三十多了,卻能這麼兇猛持久,如狼似虎的,估計跟青環屎有關係。
夏淵飄出去了,站在床邊,觀看現場。
他出去的時候,我本來想拉住他,但是我轉念一想,就算他蹲在賈生腦袋上,賈生也看不